急切切直埋怨:“你怎么才来?”摸索中的小翠轻轻说道:“燕子没睡,我怎么来呀!”说着话已摸至床沿,余话不容多说,滚在一起虽没有越线行为,却有着别样的欢情,状态中,一个如绵绵羔羊,一个似饿狼猛兽,颠鸾倒凤,极尽其乐。
直至三更半夜,乐极,累极,缠绵之余,稍事歇息,忽然小翠从枕头下摸出了一串钥匙,便笑嘻嘻开了灯,文冬问道:“开灯干嘛?”小翠笑道:“你别管。”说着,便翻身坐了起来,披衣就要下床。文冬又问:“你这是做什么?”小翠笑而不答,下了床直往椅子上坐去,拿了钥匙打开了文冬的抽屉。顿时,文冬心里七上八下起来,仔细回想,除了那封有点意思外,其余该是都很平常,没有特别的言辞,而那封信正是由于自己觉得不一样才刻意放在了最底层,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小翠会否一封一封地看下去,或者偏就无意中拿出那一封呢?一切只有听天由命,不得而知。
躺在床上静听小翠的反应,只听小翠一连静静地看了三封,看到最后,懒懒地一扔,把抽屉一推,也不去理钥匙了,回头却对文冬说:“我还是过去。”直到此时文冬才踏实了,说:“怎么要过去?”小翠坐在床沿,低头看着文冬,说:“要是燕子醒来不见了我,那可怎么办?”文冬说道:“不会的,她一个小孩子家睡得沉,叫都叫不醒,怎么会自己醒来?”小翠说道:“也不一定。”说着,抿着嘴看着别处,欲说不说的样子。文冬说道:“也不一定?”顿时恍然说道:“哦,你说的是去年那一次。谁知道她是怎么醒来的?”小翠略带羞涩地看了一眼文冬,说:“何止那一次。有几次我回房时,她都是醒着的,每次都要问我这么晚去哪里了,都被我以各种理由敷衍过去了,其实看得出,她是有疑惑的。我是怕她不见了我,会去告诉我妈,那可真就不得了!”说着话,已在梳理着乱发。文冬听了,也勾起了去年那次的回想,是够让人紧张的,心里面七上八下的,看着小翠,只好由着她了。忽然小翠低头笑问:“你那个同学怎么给你写了那么多信?都是些无聊话,有什么好写的!”文冬最担心的就是小翠对这事的敏感,现在听她这一说,便说道:“同学之间不就是这样你来我往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么?要不,怎么叫‘同学’?正如那些当兵的战友,他们在一处,无不是叫娘骂爷的,他们体现一个‘骂’字,而同学则体现一个‘说’字。”小翠听了,倒是微微一笑,默不作声地埋头把头发梳理,然后又整了整衣服,说:“外面黑漆漆的,真有点怕!”文冬笑说:“平时黑漆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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