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的人一把推进卧室,门被砰的踢上。手握住她一条腿儿抬起抵在肩膀。
擦去她的眼泪,就着屈辱的姿势即将沉腰,蓄势待发的roubang顶上被撞开挖开的小圆洞。
眼泪朦胧间,尚裳突然明白了他不再是叁年前那个进去时还会问她疼不疼的爸爸。他现在就是在把她当作一个人见人可cao的夜场女的客人。
尚裳哑了喉咙,双手摆脱梏桎,攀上他紧绷汗湿的臂膀,唇瓣在被吻动的时候破了皮。
血丝散去徒留一层白色的褶皱皮,泪水打湿她眼睫,一团一团的皱起,像跋山涉水寻找归途的焉兔子。
贴上他的耳边,轻轻的,游若细丝,“爸爸,这里死过人。你外孙。”指腹贴上他指骨,牵引覆上她被抻起紧绷的平坦小腹,弯唇看他。
“还做吗?”笑起来风情万种,眼睛眯起来成了月牙,好似开心到了极点。本是血红的面颊却倾刻雪白,笑着笑着清泪布两颊。难言的疼痛钻心挠肺,漫天的雪路下是朝她挥手道别的雪白团子。
两个人的手是亲昵交握,彼此的温热共同输导,最紧密的身下在触碰连接,只要微微挺腰,便彼此相容。
薄言手撑墙壁,大脑轰的炸开,面色绷紧,薄唇发白,眼里头一回儿出现她从没见过的茫然无措,不再是睥睨天下运筹帷幄的决胜优雅。他面前的笑颜如画,可是她眼睛里的寒凉尽是将他浇灭。
尚裳伸出手握紧渐渐发软的roubang,从根部抓紧撸到顶端,如此往复,硕大的蘑菇头在疲软发硬交替里在她手心弹跳抖动。
男人静静看她,额角突突疼痛,薄汗倾泄,面额布汗,皱眉。渐渐眼底清明,晦涩幽暗,低头舔去她的泪珠。挡开她作乱的小手。
尚裳撇开脸颊,可又能躲到哪里去呢,身子被他扣在这方墙壁,后方为瓷墙前方为人墙,两个人气息交缠。
薄言舌头舔过湿润的眼帘,眼窝,如此往复,轻如羽毛,怀里的人已经哭累了睡过去了,眼圈红肿,鼻头透红,嘴巴抿起来,面相嫩得不行,给他怀过一个孩子。
激荡又遗憾,心酸又感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