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妈鬼迷心窍做了错事,害了他们,我真的对不起你。所以我该,我该被你cao被你骗,不对!被你cao还是我多荣幸,高高在上的薄司长,抢手货哎,多少人想跟你春宵共度,我是赚了不是?”
“你瞧瞧,我还靠你锦衣玉食过活了十一年,见识都大了,去哪儿谁人不恭维叫我一声薄小姐?吃得住的穿的,哪样不是你给你置办的,我太不知好歹。要不是你,我早就沦落街头成为小乞丐,哦不,有可能被人拐了去买了去成为千人骑万人cao的贱货!是吧?”
薄言用力拥住她,起落间将她从沙发里刨出,两人位置对调,尚裳腰被掐着被迫坐在他腰腹,怔怔望他,一脸泪容,一时激动说长串话,胸口云山起伏,眨眨眼,豆大泪珠从眼睫滚落。
听不得这话,两手贴上她面颊,泪珠帮她轻轻擦,眉头不曾放松过,眼睛黑幽隐忍看她,抚她眉心,轻叹,“别说反话。”
两个人在剖心,他的本意不是互相撕扯对方的伤口,这叁年,谁也不好过。他想着,既然谁都不可能放下怨怼,那就天各一方放手再见。本意就是今后不再相见,所以忍着,手下也没人寻她。
可当真的见了面,他高估了自己。又怎么可能做到淡然如斯往事云烟。在他眼里她过得不好,可她觉着离开他便是过得极好。
她身边也有了想要护她爱她拥她的男人,这让他嫉妒,对,是嫉妒,晚上合衣躺床间,会想她,想她各种事,想她身边是不是有人,想她是否想过他一点点,就算是带着恨,也好。
他也就是这样,放不下,带着恨,一起想。想放弃啊,可哪里那么简单。
“是我签。死缓一年执行,我给签了,提前药物注射,不痛苦。他们只求我放过你,没别的遗言了。”
他的嗓音一如既往动人,低沉磁哑,压低了声在耳边呢喃像性感的低低喘息。可尚裳觉得她耳边窝了一只可怕毒蛇,缓缓蠕动冰冷黏滑的身体,一步步紧收,夺走她的呼吸生息。
“你滚……”
“啊裳,你听我说。别捂。”
薄言一把扯下她惊惧颤抖的双手,贴上她耳廓,用双唇触碰,舌尖点滑。
“我老母老头他们……他们是在前往沙特阿拉伯,与沙特签署贸易协议专机飞行上,徒遇劫机惨死的。我老头子一生奉献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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