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升几级,或跻身上一阶层,或拥有九龙湾高档学区房,给她更好的教育;或拥有更高的工资,带她去练习琴棋书画……她不知啊。她不愿意去想,她会疯掉的。
“啊裳,别这样。”
他低低劝,好生温柔,站起身抚摸她的头,像无数个难过的夜晚里安慰她。
“我爱你啊,啊裳,你到哪里去呢,放你到哪里去呢。”
对啊,他薄言爱她,他玩火自焚了。
“不要,不,我不爱你,你走开……走开……”不知哪个字刺激到了她,尚裳捂了耳朵尖叫起身,跌跌撞撞跑去打开房门,这里不能呆了,她会疯的。
薄言指腹压了压眼下。把人拽回来,双臂铜墙铁壁禁锢在怀里。任她打,任她叫,任她哭,用指甲挠他脸,他微扬下颌,尖利指甲紧接招呼上紧绷线条,皮肤渗红透血,姑娘指甲缝里残留抠下来的血rou片。
痛啊,依旧是个烈货。可心更痛。
唇瓣颤抖吻上她的额发,两个心痛的人呜咽抱团,犹如困兽互舔鲜血淋漓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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