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你去湾港宅,你师傅在那里。”
薄言知他要说甚。不想听,赶人。
人走后,他又靠在栏架下好一会儿,眼眸幽邃攫取那抹摇摆的倩影。他好喜欢她穿长裙,裸色长裙,她长大了,腰臀比例很好,腰是腰,臀是臀,皮肤白嫩。穿平跟单鞋,走路不自知摇曳时候,一甩一甩的裙摆落到他眼里,再也出不来。
想得紧。
“咳咳咳……”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眸光黑了几度,呼吸促了,叼着的烟随他咳嗽两声烟蒂在他唇瓣间抖落,碾过鞋面,胸膛性感起伏,咽喉不舒服抽动。
抬起眸,眯着眼往她那里瞧。哪知,姑娘静静站他面前,琉璃眼沉寂着盯着他。脸蛋比远着看时还红扑,透着汗流,像颗蒸发失水的水蜜桃。
尚裳提着包裹,静静看这个男人。没什么变化,还是那样清隽。抽烟,挑眉,眯眼,吐烟圈,眼角的风情熟透了。要不是他咳嗽出声,她还真不知门边花架下站了个人。
“你来干嘛?”
尚裳先出声。她没有这个人铁一般的定力。
薄言把烟灭了,手一转,丢到她家院子里。抬眸,眼里黑漆隐笑意,“sorry,要五讲四美,做榜样的。谅解。”
她压根不想搭理,旋身进门。她吃饱了撑的问他。
薄言慢悠悠跟在她身后进门,风吹过,扬起她的裙摆,淡淡的花奶香萦绕他鼻尖。眼睛四下打量,所到之处他都一一皱眉。
房子新是新,味儿很重,装修也粗糙,楼梯上的白墙屑也没刮干净,旋梯木质,不耐用,易生虫,难保养,吧台没有,阳台小小一个……看到哪儿哪都是嫌弃,这房子,真入不了他眼。
不过,布置得很温馨。桌子铺上碎花布,柜台有两个花瓶,各放一束淡黄色月季花,地板很干净,空气里都是她香甜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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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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