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共有合租过两位室友。前一位就是奇葩中的奇葩,想起来现在还是觉得头疼。
刚工作第一年,身上还挺拮据,住的是脏乱的贫民窟,没有电梯,早晚踩着十楼的楼梯上下。
租房里没有阳台,晒衣服要拿那种撑衣杆将衣服穿过窗户,晒在防盗网上,并且厨房厕所一体,客厅说起来也就是一条出门的小道。
卧室空间狭小逼仄。她自认自己身材娇小,体型纤瘦,可住在房间里,只感觉到一阵喘不过气的压迫感。房间虽然有空调,可是,当她看到空调机摆放时,那真的是颠覆了她十几年来的认知。
房东将两间房间的同一面墙,上部打通,容纳空调,引两条导管,以致两间房间只要有人开空调,另一间房的对方也能吹到。
她的合租室友为了节约房费,从来不开空调,叁伏天也不开,不开也就算了,也不允许她开,任她百般承诺多出来的费用她会出,室友也拒绝。
那阵子真的可以说是,她一辈子有史以来最憋屈、落魄的日子了。她晚上热得睡不着的时候,就会偷偷想念那个男人,抱着枕头落泪。她并不想去想,可是她的心总是无法抑制的想念,脑子能忘了,心脏还记得。
后来她学会用毛巾把头发全部包起来,晚上睡觉裸着往窗口边睡,再买个落地扇对着床头直吹,才好受些。久而久之,包头发的手法也就很娴熟了。有时候丢叁落四把皮筋弄丢了,她也会从浴室直接拿毛巾把头发包起来。
“嗯。”他点了下头。
“去,听话,到你妈那去。”薄言穿好鞋,淡淡的开口。语气再平常不过了,对着猫咪说,可立着的尚裳突然觉得一阵火烧火燎,心紧了一下。
按理说,以他们从前的关系,她是喵仔的mama,他自然便是喵仔的爸爸。可是现在他们又不是那种关系了……
他脚上穿着鞋,然后看了楞着的她一眼,用鞋底踢了踢爱跟着他杵在一起的傻喵。胖墩被踹了一脚,还傻乎乎两只爪子抱着他的腿。
不过倒是委屈的哼了一声,“喵~”抬头望它爸爸。爸爸你为什么要踢我?!
薄言低头瞅它委屈得露出小尖牙的脸,轻哼发笑,这副委屈巴巴的小样子,就跟她妈的全是一摸一样。
放大的双眸里,迷蒙透着委屈,眉心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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