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司长的药,请你务必嘱咐他每日必服。”
他神色凝重,再加上刚才那情况,尚裳心不自觉揪紧,“他……生了什么病?”
九点了,梁叔匆匆来此,还交代用药,她……
梁陈他近几个月并不跟随司长身旁办公,是他的徒弟啊良。上个月司长飞往香港时,他奉命来内地照顾啊裳小姐。
刚才啊良突然将药交于他,送来这边。也是刚才知司长回港时居然动过手术,原因啊良也不知,只知道康健良好,按时服用一段时日的消炎药即可。
“动了个小手术。”
“手术?”她说着他的话重复呢喃了一遍。
“嗯。”
尚裳再度开口,“他在里面,刚才胸口那些处被喵仔踩到,现在他……不舒服。要紧吗?”
梁陈皱眉,立在门外的人此时进了门,说“在哪,啊裳小姐,领我去。”
“跟我来。”
卧室里,薄言依旧仰躺于床间,姿势依然,一动不动。
梁陈浑厚的嗓音喊他,“司长!”
男人清俊的脸色不动,长手长脚在床上,脚踝抵在床尾,因他太高了。
尚裳忍不住挨上床边轻喊他,“薄言”,出口即是颤抖的酸涩,簌簌的眼泪随时都能溢出眼眶。
她的灵魂依旧是为他倾倒的旧物。
她很早就清楚,脑子忘了他,心还记得。
“叫魂?”他睁开了眼,转头,湛黑眼眸直直盯着她,像是要穿透她的灵魂看透她。他突然又笑了,轻轻说“别担心。”
“扶我起来。”他吩咐梁陈。
他依旧那样风流,那样倜傥,可他的声音很轻,右手捂在肋骨处,唇无血色,面色白,他的厚实痛得消失殆尽,白的面皮像是古时候文弱的书生,叁不五时看大夫抓药的病秧子书生。
尚裳看着他把消炎药吃完,脸色好些,才起身将梁叔送出门。
她在门口踌躇,终于问出口,“梁叔……”
“他这几年的体检报告都怎样?”
梁叔摇了摇头,说,“烟不离手,应酬又要喝酒,肝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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