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的大火有关,毕竟家中突缝巨变,任谁都无法承受,随逐心中郁结,导致双腿无法站立,这都很有可能。”
“还有这种说法?”
陈富道:“有的,说到底心病还需心药医,小老儿的针也戳不到他的心眼儿上,确实无能为力啊。”
付景轩沉吟半晌,点了点头:“多谢陈大夫,这边请。”
送走陈富,付景轩直奔书房,他就知道方泽生不会留在主屋,果不其然,打眼儿的功夫人又回到书案前。哑叔的神色已经恢复如常,只是眼眶还略有些发红,见着付景轩无奈地笑了笑,比划着前去端茶。
付景轩在屋里徘徊,一会儿逗逗白玉缸里的小锦鲤,一会儿浇浇花盆里的石榴花,恰逢小满,榴花红火,绿叶成荫,付二爷拿起剪刀修剪着繁茂的枝丫,还悠哉悠哉地哼上了小曲儿,这一哼就哼了个把时辰,自娱自乐,像是忘了屋里还有一个大活人。直到那大活人的目光时不时的从背后传来,付景轩才挑了挑眉,搬着圆凳坐在方泽生对面,一把抢下了他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