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景轩光想着那副红红火火的场面就心猿意马,想要立刻转头往回走,回去的第一件事便先搂着那人亲一口,再与他小酌几杯,庆祝一番。
蒲凌坐在付二爷对面,见他嘴角上扬,端起一个温热的手把壶帮他倒了一杯热酒暖身,问道:“二爷在想什么这样开心?”
付景轩接过酒杯没喝,这酒是随行护卫们提来的,太烈了,他喝不了。
胡云杉双手揣在怀里,靠在马车一角代付景轩回答:“自然是在想我师父。”方泽生虽然说了不收他做弟子,他却不能没了礼数,在方家学茶的日子便与方泽生各叫个的,谁也不碍着谁。
蒲凌年岁还小,今年刚满十五,对于方泽生此人非常好奇。他本就是程夫人表弟的亲传弟子,时常在程夫人那屋坐着,听到程夫人与师父聊起茶事,也偶尔听他们提起方泽生。
他耳中的方泽生可不是如今这般坐在轮椅上的废人,据说年少时惊才绝世,满身风华。
蒲凌好奇,问付景轩:“我听程夫人说,有次大当家登门造访,差点将师父欺负的归隐山林,可真有此事吗?”
付景轩还没答,胡云杉便用力挖了挖耳朵,“欺负谁?”
蒲凌说:“我师父啊。”
胡云杉说:“你师父不是周晏予周先生吗?”
蒲凌点头:“正是周先生。”
胡云杉说:“周先生可为茶市圣者!怎会被小辈欺负了去?”
付景轩拿着白瓷酒杯晃了晃,略有些得意地勾起了嘴角。
蒲凌说的这件事情,发生在他与方泽生十四岁那年。
付二爷身在付家虽说不受付尚毅和柳二娘的待见,却也有一位温善可亲的大娘想着他,虽然大娘不如亲娘那般无微不至,却也从来没把他当做外人。柳二娘那厢为了三个亲儿子cao碎了心,又是教他们学茶又是教他们做账,恨不能付景轩不学无术,成人以后是个废物玩意,抢不走付家的家产。所幸程夫人还想着教导他,偶尔让他跟着周先生学茶,不要落下付景业太多。
付景轩自小聪明,品茶的本事又好似天生,虽说性子没有长歪,却凡事都想要跟付尚毅对着干,加之脑袋灵光,内心多少有些少年人的骄傲,整日不愿学茶,只想到处疯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