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影响汤色,不影响口感,不影响浮沫褪去留在茶盏内壁的连绵山景。
萧衡呆呆地看着方泽生留下的那盏根本无需翻看《茶录》以rou眼就可以评定出来的鲜白茶汤,输的心服口服。
茗斗结束以后,便到了反乡的时辰。
若不是陶先知还要和萧衡谈谈生意,几人恨不得当天下午便离开临潢府都城,快马加鞭地往回赶,若是一路顺利,兴许还能赶上夏日的尾巴,吃上最后一茬西瓜。
三宝早就把他家少爷的行李收拾好了同方泽生的一起放在花厅的矮桌上,徐大人那厢也换上了一身官服,伏在桌案上面急笔书写喜报,准备安排信使先走一步,将这个消息传给天家,蒲凌虽然没有登台,却比自己登台还要高兴几分,同胡云杉一起收拾好行李,正在抬手比划着方泽生使用的提壶技法。
申时过半,陶先知春风满面地跑了回来,显然生意谈得不错,瞧了瞧坐在花厅的一众人,兴冲冲地问:“方泽生和付老二呢?”
三宝摇头:“没瞧见,晌午用过饭后,两人就一起不见了。”
此时,临潢府城门外的那块石头上,坐着两个人。
一人披了一件毛绒绒的披风,看着远处的夕阳。
“你说李耷这个人会不会记仇?”付景轩习惯性地咬着一根枯草,懒懒地靠在方泽生的肩上,以前他没觉得这处的景色好看,眼下却觉得一望无际的荒野与的晚霞天空接壤,竟也美如画卷。
方泽生说:“习茶之人心思纯净,想来不会记仇,若真的对你不满,该是像今日在台上那样,对你破口大骂。”
付景轩“咯咯”笑出声来,“我本不想对他如何,只是他那伪做凶神恶煞的样子实在太像付景业了,刚巧他又常常将我朝茶事不过尔尔放在嘴上,便趁机逗了逗他。”
方泽生眉眼柔和,“倒是许久没见付大少爷了。”
“他还老样子。刚好你的腿快好了,待完全康复便随我回江陵府瞧瞧我大娘如何?”
“好,确实要好好拜见一下程夫人。”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从程夫人聊到了柳二娘,又从柳二娘聊到了小时候,聊他们如何一同调皮捣蛋,聊他们如何抓到了柳二娘嫁入付家之前做歌女的营生,这事算柳二娘的一个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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