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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额，马车颠簸，他一直将她圈抱在怀内，笑了笑别有深意地

说道，“一早就知道了。”

“那你呢？”云绾绾直觉也觉得张壮来头不简单，但是她知道他肯定不是故意接近他

的，只是他不说，她也没有问，甚至，“你真是‘张壮’吗？”

张壮顿了顿，“不是，我其实……”

云绾绾转头用手指封住他欲言又止的双唇，“到你想告诉本宫的时候就告诉本宫。”

她知道他可能要保护他那个主子不想多说，所以不想勉强他。

她比他想像的要聪明得多。

回到宅子时，已经开始入夜，正值寒冬，雪下得比之前的更要大，南叔给两人备了

姜汤与晚膳。

姜汤辛辣味刺激着口腔，一碗下来暖入肺腑，将肠胃里的寒气尽数驱散而去。

前几年开始，每年冬至前，纪香瑶都带着她会化身成侠盗飞檐走壁，给穷苦人家发

个碎银子好好让他们过冬过节。

第二天晚膳后，南叔已经备好了一大袋碎银子与干粮，纪香瑶护送荣华回国还没有

回来，理所当然由会武功的他来顶上，连夜行衣南叔居然——也备好了。

“其……实你，也会武功吗？”换好夜行衣的张壮问同样换了夜行衣在一边蹦蹦跳跳的

云绾绾，甚至开始怀疑自已对她的武力值是不是看走了眼。

一旁的南叔笑了笑，不作声退了出去。

事实上，是没有的。

他左手拎着碎银子，左手拎着一些干粮，而云绾绾则是挂在他的背上，突然之间他

很佩服纪香瑶。

“小壮子，你好好闻。”云绾绾挽着他的脖子，用脸蹭着他脖子裸露出来的一小点皮

肤，用鼻子嗅着上面的味道，这味道好像那里闻过，似曾相识。

“别蹭，好痒……”他被她蹭得发痒，但双手又拿着东西挠不了。

云绾绾只好作摆不再蹭他的脖子，乖巧地将脑袋伏在他的肩膀上，他的肩膀比纪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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