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帝心思,直言道:下官原是凝光院院使,曾得甄家帮扶,亦得荣妃信重,如今甄家已不在,下官无处报恩,唯盼能为甄家伸冤,恳请皇上还甄家清白。
原来当过院使。
睿宗帝想起来了,荣妃有一次指着发髻上漂亮的嵌宝金凤簪,与他言凝光院的陶院使是新宋国数一数二的工巧圣手。
荣妃本就生的柔美,再戴上嵌宝金凤簪,是风华无匹。
睿宗帝看了喜欢,不但赏赐了陶院使和凝光院,还将陶院使破格升为三品女官。
睿宗帝喃喃道:原来是故人,除了被模仿的声音,那封齐家截获的书信又该如何解释。
陶学录解释道:皇上,书信亦是假的,当年甄阁老和甄尚书的书法名闻天下,新宋无数学子争相效仿,不乏有人习得其中精髓,写出与甄阁老、甄尚书一模一样的书法。
睿宗帝精神恍惚,脑海里浮现出寇清禹在他身边不断念叨甄家谋反的情景。
他怎么会信以为真,还不由分说地将皇长子送去北梁呢。
后来寇清禹和齐家拿到甄家谋反的证据,他也只知道生气,却不肯去思索。
现在寇清禹成了他难以压制的权臣,而齐家则是真正的逆臣反贼。
到头来杀了本该最信任的大臣,他怎那般糊涂。
心被揪起来,郁愤堵在胸口,睿宗帝想破口大骂那些乱臣贼子丧尽天良。
可喉咙又干又痛,睿宗帝难受得浑身发颤,徒留喘息的余力。
皇上您怎么了?见此状陶学录紧张地问道。
一旁耳房的门打开,叶贤妃端着熬好的汤药匆匆赶来,皇上身子未愈,婶娘别太焦急。
睿宗帝看到叶贤妃,揪紧的心稍稍放松,顺从地喝完汤药。
缓过来后,睿宗帝无力地看着叶贤妃,你与甄家又有甚关系。
叶贤妃摇摇头,臣妾与甄家不相识,但大皇子于臣妾有恩,若非大皇子和华院使,云清恐怕早已被张良妃害得重病缠身,臣妾亦会郁郁寡欢,只等了哪日陪云清一起在无人问津的萃音阁悄然离世,哪里还有在皇上跟前伺候的机会。
睿宗帝支撑不住倒回床榻,望着房梁,原来是朕的长子,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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