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容易冲动。所以他下了一个决定,把那天的事当作是梦一场,既然是梦,那么他就应该放开了。
陈兵真的是放开了。这几天来他不再打听,也不再等待,甚至连想也不想了,只是有时候在夜深人静睡不着的时候,他偶尔会祈祷一下让他再做一次那美丽的梦。
时间还是在不开心里走过,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流逝。“五一”对陈兵所在的那个厂来说,是一个特别的日子,因为每年的“五一”厂里都会搞些节目来活跃一下气氛,而今年的节目是搞文艺晚会。很奇怪的是现在距离“五一”只有三天了。但陈兵完全看不到、也感觉不到有节日的气氛。班,依然是拼命的加,不到14个小时绝不放你走;人,也累得像头死猪一样,有气无力。陈兵不懂?在这一片死气沉沉的厂里,会有什么样的晚会?而究竟要什么样的节目能把像死猪一样的人的气愤搞活?所以他问了一个在这里做了三年的人,
“去看节目的人都激动得想冲上去。。。。。。”那人说。
“拥抱表演者,什么节目那么好看?”陈兵的嘴半天合不拢,有点担心“五一”自己会出丑。
“不!去揍人!那表演的人真的很欠揍。他马的,那算什么表演?我村里的那个弱智阿斗的表演天分都比他们好。”那人是这样回答陈兵的,看他说话样子的义愤难填,决不像是在骗人。最后又用极度悲哀的神态叹着气说:“这个厂的人,如果有靠山的话,什么都是对的,好的。这里简直比清朝末期还来得黑暗、悲哀。”
“那老板不说什么?”陈兵又问。
“他?只要别人嘴上说好就可以了,可不管别人是怎么想的。老板只要我们表面的微笑,而不在乎我们心里的眼泪。其实世事本来就是这样的。”那人的笑有点冷。
陈病沉默了,他只想赶快跑到人事部去取消参加表演。“近来自己的运气不怎么好,说不定到时第一个挨揍的人就是自己。”他那么想着,忽然觉得很可笑,自己只不过是报名参加了一个很普通的晚会,就像小时候玩酒家家那么的普通,竟可以换来那么多的担心,真的是倒霉到家了。从人事部出来,陈兵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报了名就别想退出!”人事部的人说这句话的时候,那口气、那眼神、那神态都活像一头老虎,一头看着一只可怜的小羊的老虎。“你以为有很多人报名啊?也只有像你这样的菜鸟才来报名。”人事部的人笑得很开心,说完后,他的眼神就变了。他换了一种可怜的眼神盯着陈兵,以示他的同情心。也许他已经习惯了嘲笑,所以即使他想表现出同情时,他的眼神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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