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呢?”
“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因为阿珊吧。”阿生猜测着,眼睛看着子杰流露着怜惜。“他很傻,明知道阿珊是不可能定下来的,可还是不可自拔的深陷下去,或许……用情太深就是我们这种人的致命伤吧。”阿生既像是在感慨,又像在懊恼。
“用情太深是傻吗?”我不禁的这样问自己,“难道一顶要多情或滥情才是快乐的吗?”我也同时这样怀疑着,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听着阿生说话的同时看着子杰,我竟然热泪盈眶,很想哭。
医院很快就到了,用小跑的速度跟着救护架走,守在子杰的身边。子杰依然昏迷不醒,要不是他还有呼吸的话,我一定会认为他已经……我们在急诊室外被挡了下来,一个40岁左右个儿高高的医生叫阿生先去办手续,阿生交代我一定要在这等以后就先走开了。看着急诊室的门关上,子杰消失在那渐小的门缝里,我一个人就在走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感觉真的好累。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对医院的排斥,生怕一个不小心,我身边的人又一次的在这地方离开了我,身体的骨架好象支撑不了身体的重量而瘫在椅子上。我不很喜欢这里,因为来这里的人都是不幸的,一个没有欢笑的白色空间多少会让人联想到地狱那一个充满了痛苦的地方。我从懂事到现在为止只到过3次医院(我生病的时候是去诊所的)第一次奶奶在医院离开了我,那时我六岁,太小的我还以为奶奶只是睡着了,所以并不觉太伤心。只到下葬的那一刻我幼小的心灵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在大哭。第二次爷爷在医院离开了我,17岁的我跟爷爷的感情特别好,想到了以后再也无法见到爷爷那亲切的笑容和没办法再陪爷爷下棋聊天,我的心很痛。从那开始我就讨厌医院,虽然很没道理,可我却不能说服自己。这是第三次,子杰会不会……心中的那股恐惧冲击着我的心,拼命的摇摇头不敢让自己再想下去。“不会的,子杰一定不会有事的,老天一定会保护他的。”我喃喃自语着。人,在无助的时候总是会把希望寄托在一些根本就没有思想、没有生命,甚至是不存在的物体上,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信仰。
就这样胡思乱想浑身湿透地坐在椅子上,微冷的感觉让我双臂互抱在胸前,以来取暖。环顾四周,并没有一个人会用异样的眼神看我,大概像我这样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