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竟管撑起了笑容需要花费阿生很多的体力;竟管他的手和腿都还是颤抖着,阿生还是保持着着笑容和宽容不在意地说。‘我还没学会坚强乐观,可我学会了保持自己脸上的笑容。’看着那张疲惫的笑脸,我不由的想起了阿生在中秋月圆夜对我说过的话。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形容词来表达我此时的感动,可不好意思已经无法再收起我的眼泪,我的眼眶迅速的湿润着。那仿若是,游子看到了久未见面的老母亲伫立在村口遥望等待时心酸着喜极而泣的泪水;又好象是,守望已久的老母亲看见儿子身形消瘦地归来时那怜惜的泪水。总之,我的泪水来自于感动,而我的感动就来自于眼前那善良的男孩。
“好好的,怎么又哭了呢?”阿生见我热泪盈眶的模样,又很温柔地问我。
“如果我说我是高兴得哭了,你会怎样?”我问阿生,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期待。
“我想我能懂。”阿生回答,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了解。看着他满足的样子我就知道了,这就是我想要的感情。
“你发烧啦?阿生受伤了你还高兴?”小丽一脸的不解,伸手摸着我的额头问我。
“先别说那么多了,还是先到医院检查一下看是哪里伤着了。”晓云制止了小丽,提出了一个大家都同意的想法。
子杰和家俊去学校的停车场把摩托车开来后,我扶着阿生好不容易地坐上了子杰的车,可把阿生疼得哇哇大叫。想弄个究竟地挽起了阿生的裤管,只见膝盖上擦掉了好大的一块皮,掺着血好恐怖。什么话也没有说,等晓云和小丽坐上了家俊的摩托车后就直奔医院。
老天爷要跟我过不去的时候我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如果对待老天爷可以像对待自己的父母那样撒娇的话,那么这辈子我肯定是不想再踏进医院半步了。可惜我偏偏没有那个福气可以做老天爷的女儿,所以即使有再多的厌恶我也只能强忍着而不能撒娇。和子杰一起扶着阿生,我又走进了那个白色世界。在我的印象里,那些身穿白色衣服的家伙并不是什么白衣天使而是钩魂使者。地狱或天堂一定有个地方和医院是一样的,我这样想着,应该是天堂吧。一群无聊得发慌的神仙飘来荡去的寻找着要去天堂的人,这点无疑和医院里的医生很相似,怪吓人的。
在外科挂了号,经由医生的诊断阿生是右手骨折和膝盖严重擦伤。这好象不是什么严重的伤,不过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