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想要伸手去捏捏她的脸颊看看那是不是可以吃的红苹果的冲动。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态度冷冷的,虽没有了以前的敌意,但依然冷淡得像是陌生人一样。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对小美的妒忌与敌意变了质,变成了追着,就像是植物对阳光的热爱,哪怕她是一棵喜爱阴凉的植物,也不可避免地希望见到阳光,感受到阳光的温暖,哪怕被灼伤也不在意(越是看到她幸福就越是觉得自己可怜)。
同样的年纪,同样从小就没有父亲。她的十八岁如花一般娇艳,而自己犹如路旁被人践踏的野草一般卑微、暗淡;几乎是同一时间,她们的父亲出现在小城人的面前,他们同样是有钱人,同样都派了各自的人来找自己的女儿,不同的是小美的父亲给女儿送来了十八岁的成人贺礼(大大小小的礼物,尤其显眼的是一部轻巧的笔记本电脑),而自己的父亲也给了自己一份成人贺礼——为了跟母亲离婚以及以一万元钱打发她与她断绝父女关系,真是天差地别,无比讽刺呀!断绝父女关系,好呀,反正她从来没得到过,也不希罕!但是她要那个无情的男人付出代价!因此,有了小城里众人争相传颂的“女告父”官司,为她和母亲争取应得的权益。她胜了,得到了自己应得的抚养费、学费,上大学的学费、生活费有了着落;她也败了,败得一塌涂地,她同样为母亲争得了应得利益,可母亲拿了钱之后却骂她是敢告父亲的“白眼狼”说她没有她这样的女儿,与她断绝了母女关系,拿着钱另嫁他人了。奇怪的是,她在最痛苦,最难过的时候想的、恨的、思念的不是伤害自己的人,却是那个她平时最痛恨的人——赵小美。有时候觉得俩个人明明是同样的情况为什么却是截然不同的命运,一定是她抢走了自己的幸福,所以恨她;有时候又觉得好像只有在她身边,靠近她才可以感觉到阳光的温暖(上学十多年,她是唯一一个她接近她,拿她当普通同学看待的人),却又不由自主地想要接近她。
明明就是她主动追寻她到这里,明明很高兴她来找自己,却怎么也摆不出高兴的样子,反而是一如对陌生人的冷淡,连自己都想要唾弃自己。
是怕吗?怕在她的眼中看到同情与怜悯?还是怕她也认为她是个“白眼狼”?
对别人她可以不在意,就连母亲也只是伤心过就算了,因为她已经对她不抱任何期望了,可是她却害怕在小美眼中看到同样的目光。看到她那么高兴见到她,眼中完全只有欣喜,没有怜悯、没有鄙视,只有见到老同学的兴奋,她真的很开心却表达不出来。只能说出那么冷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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