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一个哆嗦,如今的陈慕就再也不是两天前的陈慕了,我在超市里踹了他一脚,我在车上推了他一下……想到这里,我邪邪的笑了笑,猖狂的睡去。
第二天去报社上班,部里几个平时关系好的同事都关心的凑过来问我事情怎么样了,田小晓甚至推了推眼镜说:“我老家J市比较偏远,消息稍微闭塞些,实在不行芜药姐你就去那吧,我姑奶奶的侄子的女朋友在当地一家报社呢,说话还算管用。”
我听了那个在山的另一边的城市名字,想了想我家林夫人哭天抹泪的样子,十分感激的笑着婉拒她:“谢谢你这么帮我啊,我就不去了,我们要相信上司们都是深明大义的,我就静静的等消息吧。”
说完我看了对面的安佳怡一眼,她正端坐在椅子上整理文件,整个过程头都没抬一下。
我看着外面雾蒙蒙的天气,在心里叹了口气,安佳怡,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也不要怪我。
头儿见我进他办公室很诧异:“不是先让你回去等消息吗?”
我没说话,他接着说:“哦,关于你的处理方案,上面还没做最后的决定……芜药,你上面是不是有人啊?”
我:“啊?”
头儿挠了挠他清晰可见的头皮困惑的说:“上面一直在压着你的事,现在主要是保住和统计局的合作,对外说是会严处撰稿人,但据我了解可能不会太糟……”
我就知道陈慕不可能不管,不过确实用不着他插手的。
头儿听完录音表情十分严肃,我站在那等着他说话,半天他也只是叹了口气,摇摇头:“你们现在的这些年轻人啊……叫安佳怡进来。”
声音从录音笔里沙沙的传出来,那天的安全通道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现在听起来,显得格外空荡飘渺。
安佳怡惨白了脸。
那天临去找她前就看见了桌子上采访用的录音笔。作为一个记者就应该擅长运用自己手里的东西,这是我们老师说过的话,当时我想东西二字应该指的是自己的口才、头脑、以及审时度势的眼光,如今才知道最实在的东西是手里的录音笔。
昨天陆远寒听我说有录音为证时,只见他镜片寒光一闪,勾着唇角说:“这样的人就该整死她,把录音给我怎么样?”
我打了个哆嗦,摇了摇头,他显得十分不满意:“以后不要对别人说我认识你。”
头儿把录音笔收起来,严肃的问我们:“你们说怎么办?”
安佳怡转头看我,眼里的东西让我看不懂,似乎是介于恳求和哀求之间。确实如果黑锅让我背了,无论处理结果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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