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低诉,悠然神泣。深情凝望,夜色凄迷,顿悟残花飘零的孤艳;芳菲起于苍茫,划过四季年华,落地时已是碎梦滢滢。”
秦浪觉得这诗还不错,但口上不敢再赞,只点点头道:“挺好。猜我今天来找你有什么事情吗?”远翔迷起了眼睛,尖声道:“不会吧,前天你已经和我借走一百了,我现在也是穷光蛋啊。”“去一边,我阿浪莫非是周扒皮吗?”“不是周扒皮,也是陈世美。”“好,你厉害!今天没心情,不和你斗。我这事可是喜讯,听不听随你。”秦浪卖关子。
远翔经不住激,赶紧买通关子:“我请你吃中饭,说吧。”“那位把你伤的比海还深的缨子小姐回来了。”秦浪把远翔拉开,坐在椅子上。
远翔的神经象给电击了一下,睁大了眼问:“你说什么?缨子回来了?你怎么知道?是真的吗?”“是真是假你今晚就会知道。你搬了家,缨子找你不着,才到学校找我,要我告诉你,今晚8点在‘酷丽蒙‘酒吧见。”秦浪把腿架到桌子上。
远翔掩饰不住的激动:“缨子她还说什么?”“没了,我们就说了几句话,她说有事,走了。”秦浪轻描淡写地说。
“她什么样子?变了吗?”远翔以审问犯人般的速度追问。
“没变。”秦浪说的“没变”单指样貌,不包括内在。
“那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只要是关于缨子的事,远翔都想知道。
“不知道!我不是说了嘛,我们没说几句话。”秦浪道。
见秦浪不想多说话,远翔以为是贿赂的不够,也罢,不说就不说,反正晚上就会见到缨子的,便不再问。一颗心象充了气的气球,膨胀着未知的喜悦。三年的等待,似乎没有白费。缨子一回来就要见他,那证明她还想着他,还很在乎他。远翔兴奋地在房间里走动,觉得大脑不能思考,又是回忆,又是期待,挤满了缨子的音容笑貌。
秦浪昨晚读书至深夜,现在困的要命,就说:“博士,你高兴归高兴,别忘了打个电话订盒饭,我现在要借你的床用用,饭来了叫我一声。”自到床上睡去。
远翔答应着,拿起话筒拨通“东方快车”送餐中心,激动的声音让接电话的小姐以为他是个癫痫患者。订完饭,坐到椅子上,远翔才稍稍平静下来。抬腕看手表,还有一下午的时间,为使心静,捧起那本《傻瓜的天堂》,从被秦浪进屋打断的地方接着看起来。
秦浪在远翔家吃了中饭,又接着睡,直把日头睡下山去,才起身作别。临走提醒远翔,和缨子见面要换身衣服,别傻兮兮地穿着这身可怜的西服到人前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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