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捕捉不到了。“愈亲则亲,愈疏则疏” ,古人的话诚可贵也。秦浪思绪百转,但是在对远翔转话时,他忍着没表露自己的想法,就叫远翔自己去感受吧,毕竟缨子和远翔曾经的关系不一般。
正想间,已到了自家楼下。一边爬楼梯,一边假想远翔见到缨子时的尴尬样,笑出了声;再假想这两人对话时必定出现的不自然,更是把张脸笑的变了形。大概这傻笑影响了中枢神经的正常工作,秦浪险些踏空台阶。联想到头破血流的惨相,心有余悸,方收了笑意,小心翼翼地拾阶而上。
秦浪开门进了家,扑鼻闻到一股酒气,怀疑是错入酒吧,抬头见客厅墙上挂有自己欺负邻家小女孩时被老妈偷拍到的照片,才确信是回到了自己的窝。
他把已经阵亡多时的衬衫扔进洗衣机里,按下电钮,把衬衫水葬。
然后打开电视机。莫名其妙地红透锦绣中华的某影星出现在荧屏上,正难听至极地唱着一首翻版他人的露骨情歌。秦浪除了喜欢看看新闻,就是欣赏一下各栏目年轻漂亮的主持人。“花瓶影星”还在电视里扭捏作态地纵情放歌,秦浪难以忍受肉麻的歌声在他的家里蔓延,起身关闭电视,让电视机重新回到休眠状态。
家里一下静的象坟墓。秦浪又受不了这静,觉得应该做点什么,忽想起没看老妈在不在房里,实在失职,估计老妈正和屋里所有的家具一样睡着大头觉,何不把牙膏挤到老妈脸上作画,也是趣事一桩。
秦浪推开老妈的房门,就见老妈正背对自己趴在茶几上睡着。屋里乱成一片,地上滚着好几个空啤酒瓶。空气里弥漫的酒气麻醉了秦浪的嗅觉。第一次见老妈喝酒,秦浪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他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轻步向老妈走过去。
秦浪的母亲并没有睡熟,听见脚步声,下巴底下支了千斤顶般缓缓抬头,掉转身见是儿子,惨白的脸浮起笑容。
“阿浪呀,哈……哈哈,回来了,老妈等你……喝酒呢。”老妈的舌头僵硬的象块肥皂,边说边从嘴角冒酒沫。
“老妈,怎么了,想起初恋情人了?”秦浪拿条毛巾擦老妈的嘴。
秦浪的母亲突然大笑出声,吓的秦浪把毛巾丢到她脸上。
“哈哈!阿浪!哈……不愧是我生的儿子,聪明!来,为你老妈有个聪明儿子干杯!”老妈说着抓起地上一个酒瓶仰起脖子就要往嘴里倒。秦浪眼疾手快,一把抢过酒瓶,道:“老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