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喜欢音乐,干嘛不进去听?”“里面能晒太阳吗?傻瓜。”叶婷笑着。
秦浪也笑,把右手作手枪状,对着叶婷瞄一下,转身而去。
方雨情坐在椅子里等着秦浪的光临,她听见门开声,忙回头去看,见是蒋正文端着水杯走进来。
“电水炉又坏了,准是秦浪那小子干的好事。”蒋老师小声嘀咕着,却似乎是说给方雨情听。
“蒋老师,电水炉是一个女学生不小心拧坏的,吴师傅准备今天修呢。”方雨情及时更正蒋正文的谬误。
“哦?倒是我冤枉好人了,不过那电炉迟早要烂在秦浪的手里。”蒋正文知错不改,反而摇身变成预言家。
方雨情不再说话,低头看书。
蒋正文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把半杯生水放在玻璃板上。这位兢兢业业的老师在事业上奋斗半生,虽搏得个“先进教师”的称号,却也拥有了勤劳的附属品——身染浅表性胃炎。为治此病,他求医问药,走遍大半个北疆,也未遇到神医圣药,病症时好时犯,折腾的他未老先衰,白发遮脑。
他拉开抽屉取出两瓶药来,瞧那标签所写,一瓶中药一瓶西药。他自两个药瓶中各倒出三粒药囊,填进嘴巴里,呷一口生水,送六粒中外合壁的生化制剂入胃。病菌仿若读过毛泽东的《论持久战》,本着药进我退的战术,暂停攻势。
蒋正文痛苦砌就的一张脸孔,刚缓解出健康的红润,就借着方雨情这条传输线继续讥刺秦浪的“嚣张”。
“方老师,秦浪又被你传训,是不是他暗中报复某位老师哪?”编制“莫须有”罪名的前奏曲响起。秦桧当年创此绝学,不想流传后世却害了自家同宗。
“蒋老师,您的话说重了,秦浪再怎么滋性捣乱,也不会做出报复老师的举动。”方雨情完全是主观判断。
另一边坐着的魏萍老师,正翘着短腿,左手捧了瓜子,右手拣了往嘴皮牙缝间磕,一双耳朵听了这话极为不满,抬起眼皮瞟着方雨情,帮腔蒋正文道:“呦,我说方老师,你看重秦浪哪点了啊,怎么总给他护短呀,我真是不明白咋的回事,他在校园公众留言板上写的话,分明是诋毁邢天立教授的形象,那话儿忒也刻薄,哪儿像个学生所写,这秦浪啊,狂的都不知自己是谁了,那难听话不是报复邢教授,莫非还是赞美不成?”魏萍把陷阱挖好,就等着别人来推被害者。
坐在方雨情对面的王颜,口舌之利是青大出了名的。她脸上满是红斑,象一张显示中国人口密度的地图;眼镜后面的眼睛失了光色,布满阴暗;左镜片足有五百度,右镜片经过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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