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吧?”叶婷笑着默认。韩小芸又道:“我一看就知道,阿浪他成天说起你呢,都是赞美话,我老早就想见见你。”看来撒谎也是遗传组里的绝对信息。“是吗,我也是想见您,这次如愿了。”“你怎么找到家的?”“在车上问的阿浪。”“亏他还记得家门,他喝成这样,是不是你们吵架了?”“呵,没有了,他是……高兴。”“高兴?你也不管着他点。”“我……他不听。”“哦?你骂他呀,这臭小子,你蹬他屁股,对了,他怕痒,挠他胳肢窝,他就不敢了。”“呵,有机会我试试。”“他不是经常喝成这德行吧?”“哦,不是,这是第一次。”“呀,你这衣服很好看,多少钱?”“三百。”“呦!贵了,我服装店卖二百,你哪里买的?”“在商业街,我看那老板就不老实,可我喜欢这颜色,就买了。”“你喜欢浅色啊,周末到我店里来挑,什么款式都有。”“呵呵,谢谢您了,您喷的香水是‘仕龙‘牌?”“对啊,你也喜欢?”“是呢,听说不生产了。”“我也听了,说什么质量检查不合格。”“对啊,我同学她爸在质量监督局,知道的特清楚。”“是吗?我认识监督局长的夫人,常在一起打麻将。”“麻将啊,我也喜欢打,而且老赢。”“不会吧,我也是高手啊,改天切磋一下。”“那太好了,我善于玩大三元。”“我善于玩青一色。”……两个女人聊的没完没了,相见恨晚,同睡一床探讨麻将的精髓。
第二天,秦浪和叶婷并没有照原计划南行上海,因为青大举行年度的面具舞会,最主要的是邓玉作了一首新歌,要在晚会上演唱,秦浪和叶婷不得不去捧场,寻父重任只好推迟。
“你的新歌自我感觉怎么样?”秦浪站在晨光里的青大校园。
“非常不错,我有自信,雷拓和容美卿已经听过了,直夸我。”邓玉靠在石栏上,抬头看天边的云。
“这两个俊男美女最近经常在一起。”秦浪捡起石子打在对面的池水里。
“那是,郎才女貌,哈,瞧,他们就在对面的林荫里。”邓玉用手指,秦浪望过去,容美卿正推着雷拓的轮椅,把上身弯下来到雷拓的耳边说悄悄话,雷拓爽朗的笑声飘过来,他腿上放着画夹,正运笔如风。
“他什么时候又开始画画了?不是说艺术是毫无意义催人泪下的东西吗?”秦浪道。
“爱情可以改变一切。溶入爱情的艺术好象也有了生命。”邓玉羡慕地看着。
“呵呵,是呀,他家墙上的肖像也要换人了吧。”秦浪看见容美卿正指点雷拓的图画。
“肯定要换!看来容美卿也不是一块寒冰。”邓玉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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