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似乎革命,不遵照神经的指示,想要盯破那层藏匿乳房的白色胸罩。
就在远翔采用高压政策,残酷地暂停视觉功能——闭眼时,遨丹回头道:“你什么东西掉到我背上了?”口水!是口水!天啊!连舌头也背叛我!远翔脸红,幸亏遨丹正见他闭眼,脸上流着不知是汗还是水的细微液体。遨丹认定那是泪水。
“你哭了?”“是!我想家了!不好意思,弄到你身上。”远翔将错就错。
“你不是要在沙漠里过一生吗?现在就想家了?”遨丹没有笑他。
“我只是想亲人了,至于我的家,难道不是这天外天的绿洲吗?”沙漠之花的腰肢在静谧的月色下轻摆,完全拉近带笑的唇窝,对他的脸吐出一股幽香,在魂牵梦萦的瞬间,伸手扯掉他浸湿的衬衫。
“遨丹……我……”诗人满面羞红,情爱的灌溉让他苏醒的灵魂再度颤抖。
“现在,我要给你家的温暖,让你成为真正的男人!”沙漠之花凝视诗人忧悒的眼神,双臂高举,带着优雅的舞姿,怀住诗人的脖子,琴弦般的十指插入他的发根,拨弄起潮水汹涌的爱之神曲;弹破心灵窗口的紧张,激射出血液中狂泻的爱流,诗人俯身坠入微妙心情的体味中,在最高洁的生物生命的不朽的仪式上,他按倒了沙漠之花……绯色秋月相宜与醉意的湖滨大石,化为自然的床幕。诗人触嗅着情人惹怜的娇躯,任对方布满细茧又尖利的指头挠爬背部紧绷的肌肉,而那一瀑黑泽的秀发,洒落在诗人的脑海中,覆盖并坚固了他灵体里的勇气。
面对不是海市蜃楼的精神和爱情的新绿洲,远翔在享受完真情的滋润后,怀着难以抚平的激奋随遨丹进入泊尔沁。
汽车绕湖半圈即停,两人下车向十几个蒙古包走去。
“远翔,我已经非常了解你了,呵呵。”遨丹小声道。
“不要说了吧,已经是第九次说这句话了。”远翔恳求道。
“怕什么?做都做了,还不敢说?”遨丹几乎是在说悄悄话。
“好!好!随便你!哪怕大声喊呢。”远翔以毒攻毒。
“呵呵,我就喜欢看你脸红的样子,恨不得咬一口。瞧,霍特大叔出来了,他总是听见汽车声了,我们快过去。”眼前的中年人脸部肌肉很贫瘠,双眼和鼻子如三坛映月般成正三角型框架,眉骨有蒙古人显著的粗大特征。他不说话,笑起来时露出黄黄的牙齿,倒象是镶了天然的金齿,这就是英勇的霍特。
遨丹向霍特大叔介绍远翔,二人握手,诗人觉得对方的手力大到可以捏断自己的指骨。冷汗和敬重同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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