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一处遗漏”上,故意加重语气。
梨花使劲推了他一下,虽是笑着说的,可还带着浓重的鼻音:“耍流氓很过瘾,是不是?”
冷月呵呵笑着。
“快走,把手洗干净,上些药……”花花催促他。
冷月只好加快脚步,他可记得呢,听老婆话,跟党走,多吃饭,少喝酒。老婆都快跟党一个级别了,所以说,老婆话该听时也得听,不然,会秋后算账的。
晚饭热闹隆重。包大嫂把蒙古族人认为最好吃的,招待上宾的食物都拿了出来。
重头戏是手把羊肉,看着冷月和包大哥大口喝酒,大把撕肉,梨花咧咧嘴,心想,这也太豪放,太不拘一格了吧?
最可气的是冷月,手掌心都烂歪歪的了,也不知道疼?还喝酒!她给他使了好几个眼色,可他倒好,回了几个媚眼给她,继续我行我素。
看他们吃得津津有味,抵不住诱惑,梨花也撕了一小块放进嘴里,这一吃,便再也停不下来,也顾不得形象,由原来的小口慢嚼,开始大口地吃,差点儿狼吐虎咽。
晚饭后,五口人坐在蒙古包外,看着天上的月亮,聊着家常。和乐融融,一片祥和。
草原的夜空空旷、深邃、悠远。一轮圆月高挂空中,泄下银光。不知名的小虫子躲在草棵里鸣唱不停。偶尔有风掠过,带来几丝清凉,让人心旷神怡。
十点多,梨花困得哈气连连,可还不想睡,她喜欢听包大哥将草原上的奇闻异事。碰到了狼,看见了野鸡群,或是徒手捉蛇,这一切,对花花来说,都很新奇。
虎子已经在包大嫂怀里睡去,又聊了一阵儿,几人才进了蒙古包,就寝。
躺下来,一沾枕头,梨花就能睡过去,可她还不忘在冷月胳膊内侧使劲儿拧了几下。
疼得冷月倒抽冷气,附在梨花耳边小声问:“又怎么了?”
“老实交代,你是怎么同虎子一家认识的?”虽然从包大嫂口中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花花还是意难平。
她曾经是他的妻子,而冷月与包家相识的事是在他们离婚前,按理说,冷月应该让她知道,可偏偏的,他竟然没告诉她。
是瞧不起她?还是压根没把她放在眼里?
这个丫头,原来是为这事耿耿于怀。
揉着酸疼的胳膊,冷月小声道:“包大嫂不是告诉你了吗?”
他和包大哥聊天时,花花就和包大嫂一起准备晚餐,看她们交头接耳嘀嘀咕咕的样子,花花还回头扔给他一个眼刀,他就猜到,包大嫂肯定是将他们认识的经过告诉给花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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