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练水像发神经似的,不停地打电话过来重复着相同的话,后来齐晾不胜其烦,忍不住作色道:“既然练总裁您如此关心杜总,那建议您不如下车抬着车走!”
练水这才安静下来。
杜受笑问:“他怎么突然对我如此关心如此恭敬了?”
齐晾不屑地撇了一下嘴角,道:“还不是听说了您即将升任副市长的事。”
杜受道:“就算我真的提名担任副市长,但如果市委常委会和人大会都通不过,那也是空欢喜一场,他们这时拍马屁不嫌早了吗?”
齐晾道:“他们这些人精得很,都知道常委会人大会不过是走走过场,因此您必定就是未来的副市长,练副总裁总不能等您正式担任副市长后再来拍您的马屁吧?那未免太迟了些!”
杜受悠然叹道:“话虽如此,不过,这回他们的马屁肯定是白拍了。”
齐晾不无奉承地道:“那当然,谁不知道您刚直不阿,根本不吃这套。”
杜受沉默了一会,道:“昨天我给京书记易市长写了一封信,要求他们取消我副市长候选人的资格,改荐一位高水平的人才,这样才能给目前颇为动荡的局势注入一股新鲜的活力,我呢则甘愿做他冲锋陷阵的排头兵。”
齐晾大吃一惊,像看见怪物一般看着杜受,结结巴巴地问:“您,您,您不是开玩笑吧?”
杜受道:“你看我像开玩笑吗?自市委组织部找我谈过以后,我就想,以我的能力和威望,根本不足以服众,我不想咱们江壑市经过一连串的打击之后,又出来一个我这不称职的副市长,那对于江壑市来说,与一场灾难无异。想想当初,想想京书记对我的诘问,想想易市长对我的殷殷告诫,我知道,过去的一切有很大一部分是我性格和为人上的缺陷造成的……”
应该说,杜受说的都是真心话,在给市委书记京辉牟和市长易依竹的信中,他也是这么写的。自出狱以来,他第一次以平和的心态回想反思了过去和殷士赋等人的恩恩怨怨,不再认为所有的过错都是殷士赋的,他觉得市委书记京辉牟对他的诘问是对的,易依竹的谆谆告诫也是中肯的,无论如何,当初若不是他屡屡在决策会议上不留情面地否决殷士赋的提案,懂得稍微策略稍微温和些,就不至于触怒殷士赋,使其误以为自己想扳倒他、取而代之,并毁掉他升任副市长的机会,以致他铤而走险。因此,惊天动地的“诬陷事件”固然是殷士赋的错,但他杜受也难辞其咎。他以为,既然自己已经沉冤得雪了,假如再执著于这些浪费时间的私人恩怨,必将影响江壑市经济建设发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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