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专门断案的法官,脑筋转得很快,瞬间便明白殷士赋的潜台词,遂道:“老大说的对,这么好的项目换了是我无论如何也要想方设法争上一争。这也就是说求杜小子的人多着呢,你毕剑不做大有人做!”
毕剑一想也对,却又疑惑地想:“可事实上是杜小子眼巴巴地支持自己的呀?难道他的脑子有问题?”看着殷士赋练创清,苦笑道:“你们这些又官又商的人实在太复杂了,真搞不明白你们的心思。”
这时,齐晾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一屁股在毕剑身边坐下。
毕剑好似找到了救命稻草,迫不及待地问:“齐老弟,你说说,杜小子为什么那么热心促使我们成功投资?有什么阴谋?”
齐晾一时听不明白,不解地道:“什么阴谋?”
殷士赋微笑道:“别理他,先喝杯酒。”说着倒了杯酒给齐晾。
两人叮当对了一杯。
练创清也举杯跟齐晾对了一杯,然后把刚才的话题跟齐晾复述了一遍。
齐晾听完哈哈笑道:“我说众位老哥都想得太过复杂了,知道杜小子是什么人吗?他是道貌岸然的共产党员国家干部知道不?这类人最虚伪了,时时刻刻都装出一副公而忘私、为国为民的样子,满心思找着能够体现自己一片红心的事情,绿色桃园生活城当时大大缺少资金,毕总的资金正对了他的胃口,他能不支持吗?”
毕剑道:“不对呀,这项目求他的人多了!”
齐晾笑得更加大声了,道:“都说了他是道貌岸然的共产党员了,岂能像我们一样搞些歪门邪道?”
练创清一听此言有些不高兴了,不满地道:“齐老弟你糊涂了吧?怎么说我们自己搞歪门邪道?!”
齐晾不慌不忙地一一跟殷士赋、练创清、毕剑对了杯酒,又吃了几口菜,这才大咧咧地道:“练庭长你还别不爱听,我们本来就是专搞歪门邪道的坏人嘛,没必要把自己当正人君子,那不太虚伪了么?!”转头对殷士赋道,“老大,今天晚上我总算搞明白了,一直以来,杜小子都把我们想象得太好了,而我们又把他想象得太坏了,所以事情才会越搞越复杂……”
殷士赋敏感地觉察出今晚的齐晾没了以往的谦卑,心想:“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假惺惺地问:“齐老弟呀,你怎么了?好像今晚特别兴奋啊。”
“是啊,今晚我是特别兴奋!”齐晾大声道,“不兴奋不行啊,有三件事情让我兴奋得不知所措!”
毕剑道:“那就快说。”
练创清笑眯眯道:“我看你是吃了伟哥。
殷士赋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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