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时间!”
杜受毕竟是江壑市的第一企业家,全国人大代表,再怎么样,易依竹也不好不给面子,犹豫了会,不情愿地坐下,冷漠地道:“说吧,给你三分钟时间!”
杜受道:“那我长话短说。”略一迟疑,接着道,“市长,昨天我去见了穆葩,她口口声声说,小种蝶是我跟她的女儿,我不知道她这么说有什么目的,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说,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小种蝶绝对跟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我跟穆葩也绝没有做过任何苟合之事!”
易依竹一听此言,霍地抬头,惊讶地看着杜受,心想:“怎么回事?方霏不是说小种蝶是他跟风瑶月的女儿吗?他怎么又说穆葩说小种蝶是他跟她的女儿?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杜受继续道:“……我去见穆葩的时候留了个心眼,偷偷带了录音笔把当时的对话都录了下来,现在交给您,请您处理。” 掏出录音笔,啪达放在桌上,接着道,“总之,我可以向党向人民向您保证,我杜受绝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党和人民的事,更没有做过什么龌龊的男女之事!如果有必要的话,我请求通过DNA基因测试来鉴别一切!”说完,也不管易依竹是什么反应,转身出门走了。
易依竹只觉得头都大了,沉思了会,拿起录音笔锁进保险柜里,快步来到京辉牟办公室。
京辉牟正等着易依竹,见他来了,也不说话,示意他在沙发坐下,然后递给他一封信。
易依竹预感到一定又是关于杜受的,迫不及待地展开信件一看,果然,正是一封关于举报杜受强抢民女、夺人妻子的举报信,举报者赫然便是信海文化公司董事长步德斯。心中一凛,认真看了两遍,这才抬头看着京辉牟。
京辉牟问:“你相信吗?”也不待易依竹回答,自顾接着道,“我不相信。据我所知,当初杜受同志蒙冤入狱能够重燃信心,确实是风瑶月对他的鼓励和支持,但我调查过了,在杜受入狱之前,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杜受跟风瑶月是认识的,而步德斯与毕剑的交往却由来已久。我想,风瑶月之所以那样劝慰和支持杜受,恐怕正是因为她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内幕,也因此,就有人要处心积虑地打击她与杜受,妄图以此来掩盖真相!”拿起一个杯子倒了杯水递给易依竹,继续道,“小种蝶的死确实惨绝人寰,本来,我也怀疑这事跟风瑶月有关,但那个步德斯为什么早不举报晚不举报,偏偏等小种蝶死于非命的时候才举报呢?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是因为满腔的愤怒?他为什么一口咬定小种蝶是杜受和风瑶月的私生女呢?不久前,我曾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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