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党和人民的事,更没有做过什么龌龊的男女之事!如果有必要的话,我请求通过DNA基因测试来鉴别一切!”说完,也不管易依竹是什么反应,转身出门走了。
易依竹只觉得头都大了,沉思了会,拿起录音笔锁进保险柜里,快步来到京辉牟办公室。
京辉牟正等着易依竹,见他来了,也不说话,示意他在沙发坐下,然后递给他一封信。
易依竹预感到一定又是关于杜受的,迫不及待地展开信件一看,果然,正是一封关于举报杜受强抢民女、夺人妻子的举报信,举报者赫然便是信海文化公司董事长步德斯。心中一凛,认真看了两遍,这才抬头看着京辉牟。
京辉牟问:“你相信吗?”也不待易依竹回答,自顾接着道,“我不相信。据我所知,当初杜受同志蒙冤入狱能够重燃信心,确实是风瑶月对他的鼓励和支持,但我调查过了,在杜受入狱之前,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杜受跟风瑶月是认识的,而步德斯与毕剑的交往却由来已久。我想,风瑶月之所以那样劝慰和支持杜受,恐怕正是因为她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内幕,也因此,就有人要处心积虑地打击她与杜受,妄图以此来掩盖真相!”拿起一个杯子倒了杯水递给易依竹,继续道,“小种蝶的死确实惨绝人寰,本来,我也怀疑这事跟风瑶月有关,但那个步德斯为什么早不举报晚不举报,偏偏等小种蝶死于非命的时候才举报呢?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是因为满腔的愤怒?他为什么一口咬定小种蝶是杜受和风瑶月的私生女呢?不久前,我曾听一位可靠的朋友说过,小种蝶并非风瑶月的亲生女儿,而是她收养的弃婴。所以,我怀疑步德斯是别有用心!”
弃婴?易依竹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越来越怪异了,沉吟半晌,道:“京书记,刚刚杜受找过我了,要求做DNA亲子鉴定!还交给我一支跟穆葩谈话的录音笔!”
京辉牟道:“哦,是吗?”盯着易依竹的眼睛,缓缓说道,“刚才殷士赋同志和沈先楚同志分别来找过我。殷士赋同志说他怀疑穆葩跟杜受有奸情,沈先楚同志则说他担心有人会借小种蝶遇害事件诬陷杜受,并说就他个人来说,绝对相信杜受同志的操守品格,所有对他的指控都是莫须有的,他敢以他的党性来担保!”
易依竹想了想,起身回办公室拿了录音笔返回京辉牟办公室,按下播放键,穆葩和杜受的对话声音立时便在办公室里回响了起来。
两人一起认真听了一遍,都被其中悲怆的情绪感染了,一时间沉默无语,只是在心里默默琢磨着杜受和穆葩说的每一句话。
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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