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很劳累,你先休息一下。”
“我已经静下来了。”
紫流苏执拗不过,从书房的电脑桌上随手拿来了一本记事簿,打开内页,开始写租房协议。
“这里是一年的租金,五千。”
“好象多了。”
“你就按这个数目写,我说过了,我不是文痞。”流连的态度很坚决,紫流苏未置可否,片刻沉思过后,捉笔起草了两份内容完全相同的协议,互相签字生效后,一人各执一份,流连一手递钱,紫流苏一手交钥匙。
(四)
在延续半坡村沧浪文化的小资情调里,流连每天在北面的屋子里写字,一写就是将近一年的时间。紫流苏从来没有想过流连会走,而且走的这样干净,连一个影子的怀想也没有给她留下。
一个人漫步在夫子庙的秦砖汉瓦中,看古秦淮幽怨的美丽,品世纪沧桑,梦流年飞转,紫流苏内心升腾起一丝莫名的悲凉。在无心观赏的散漫里,紫流苏一路经过了孔庙、学宫和江南贡院,追随着《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的十里浪漫。
夜色使人沉默,游人渐渐稀少,紫流苏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流浪的途中,找不到可以依靠的肩膀。在她小女人的心思里,曾经把流连当作自己年老后的一座靠山,累的时候可以躺,疲的时候可以看,在流连日日不变的影子里,让一生过的悠远而绵长。
晃晃荡荡的紫流苏,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当一种行为失去了停留的方向,灵魂和肉体就同时进入了休眠的状态。茶色休闲风衣在风中不断地摇曳着宽大的下摆,带着寂寞的芬芳,一路飘洒,一路飞扬。
手机音乐铃声的提示音穿透了黑暗的门洞,清晰地在风衣的口袋里回响,紫流苏接听后,一脸的恍惚和茫然。
“怎么还是这个结果,苏晓徽?”紫流苏在喊。
“成峰已经到北京述职了,离我越来越远。”苏晓徽有气无力的声音像个空洞。
“你就不能尝试一种改变,起码让他不要离开你的视线?”
“我努力了,但是没有结果。老总这次给了他独立配备的一部小车,还有三室一厅的套房,我这个堂堂江苏省水利厅劳资科的副科长也没有力量留住他了。”
“他就这样忍心一走了之,南京是他的家啊。”
“结婚十年了,我没有想到会在自己三十岁这年的初冬,遭遇婚姻的滑铁泸。”
“你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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