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三十年的钱,还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在北屋,流连会厌倦自己,鄙视自己,挖苦自己:“写字的男人就是贱,贱到和三陪的女人一样,看到文字就当上床了,不到高潮不罢休。”
流连写起字来很疯,几家杂志的专栏全部给他包了下来,为了在约定的时间交稿,那些日子他就天天吃筒子面,面汤上胡乱地加些猪大排,牛杂碎,拼命地赶稿。稿子赶完了,就在屋子里到处窜,在心里埋怨双休怎么还没有到,紫流苏怎么还没有来。
非双休的日子里,流连会跑到南面的屋子里去,在紫流苏的床上装疯卖傻,一会儿抱她的枕头,一会儿看她的化妆品,完全的爱不释手。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这样的感觉,写字的时候他是安静的,写完了他就开始想念。这样的想念在双休到来的时候更加强烈,当钥匙的长柄在锁孔里捣鼓的时候,流连的心跳就一直没有停止过。
紫流苏进门的时候,从来不主动和他打招呼,他也不和他说话,两天中,他们像陌生人,各自在自己的屋子里写字。偶尔,紫流苏会惊叫:“坏蛋,我的电脑中毒了。”三分钟后,他准会跑过去,帮她捣鼓一下。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是活的肉体,于来来往往中,感觉着自己内心那份猖狂的心跳。
相处的日子久了,流连会接受紫流苏的邀请,到楼下的小饭店吃饭,点上一道南京特色菜“酸菜鱼”,或者“十三香龙虾”,两个人就着地产“金陵干啤”有一搭没一搭地吃,互相说着家乡的永久话题。吃完了,抹一下嘴,流连抢着付完帐,回去继续写字。
沙发床的沦陷是第一次,在一种不明不白的双“下肢”语言里,紫流苏像一个世纪的鬼魅幽灵,缠绕在流连这根毒藤上。
“我要……。”流连在心里喊,但是没有勇气说出来。
“流苏的流连。”紫流苏的长裙在滑落,瞬间就落在了湿木地板上。
(三)
夜色的空洞在无边的角落里蔓延,流连和紫流苏双双坠落在一种无边的暧昧里,俯首在紫流苏柔软的身子下面,流连有一种深度迷醉的感觉。
流连已经禁欲很多年,在枯燥的文字世界里,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不知道女人的味道,也不知道女人的芬香究竟从哪里来。在苏州小桥流水的倒影中,美丽的女人是一张张图画,说着邻家的故事,唱着邻家的歌,和流连永远是两个世界两重天。
在南京郊外的夜晚,绵柔的沙发床激起了流连对女人的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