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和美人秀色一把。”
魏龙开始拨弄紫流苏的衣服,想扯掉它们,紫流苏一手拿着汇款单,一手捂着自己的衣角,始终不给魏龙解扣的机会。在紫流苏的坚持下,魏龙终于罢手,搂着身下的紫流苏就是一阵狂吻。
紫流苏避让着魏龙满腔的口水,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反感情绪,毕竟这个男人帮她索取了商报拖欠的所有陈年稿费,过分的反抗似乎有点不近人情。
“让我喘口气好吗?”紫流苏无奈地看了魏龙一眼,随后,被魏龙换了一个体位。现在是紫流苏在上,魏龙在下,互相面对着,身体之间没有任何间隙。
(四)
瞬间,紫流苏闻到一阵不断上扬的狐臊臭味,巡着气味的原发地,是从魏龙的胳肢窝里散发出来的。
在紫流苏到达4848房间之前,魏龙已经在卫生间冲过淋浴了,身上抹了一层厚厚的桂花味香皂,用以弥盖自己与生俱来的体臭。从十三岁进入青春期,魏龙一直被狐臭的味道纠缠着。三十年来,这个味道给他带来了无尽的磨难,尤其是那种无法摆脱的自卑感无时无刻不跟从着他,令他在人群里抬不起头来。他想掩盖,却一直不得法。曾经,魏龙瞒着在新西兰读书深造的妻子,一个人偷偷地去私人医院做了激光根治手术,一个疗程结束后,除了在腋窝处留下了两道疤痕外,那种难闻的味道一点也没有改变。
当紫流苏屏着自己的呼吸努力逃避那种味道的时候,魏龙的身体已经有了严重的反应。他的双下肢静脉血管膨胀着,躯体的温度也在一路攀高。紫流苏有意识地把自己的身体往下滑,想脱离魏龙裸露的身体。
“别跑。”魏龙死死地抱住了紫流苏。
“下次吧。”紫流苏的声音充满了哀求的语调。
在紫流苏的潜意识里,“下次”代表“以后”,“以后”代表“永远没有下次”。对于女人的潜台词,魏龙懂的自然要比紫流苏多得多。
放弃是一种失败的妥协,按照魏龙的个性,他做不到。妻子在新西兰留读五年,他也做了五年的钻石王老五,过了冬季,妻子就要学成回国了,现在,既然上帝把紫流苏送到了他的面前,他理所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魏龙用力翻了一个身,紫流苏重新垫到了他的身体下面。紫流苏忽然有点绝望,莫名其妙地想发泄自己的愤怒。碍于情面,也不好怎么发作。魏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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