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哥们的生意再好,顶多也就是去公共浴室洗个澡搓个背什么的,那种拿小姐肚皮开玩笑的事情,就是刀架脖子也坚决不做的。”
刘强说的倒是大实话,他这一生,除了围城里的这个老婆,就是围城外的那个苏晓徽了。虽然个人出道的比较早,在红唇中介房地产公司自任总经理也有几个年头了,手上有了百来万的资产,业务上的往来常常离不开去酒店开个房,到桑拿浴按个摩什么的,但是,他个人就是没有这个爱好。每次在业务上,刘强都是一个直心眼,把客人送到酒店,开好房间后,派上小姐若干,自己立马开溜。
刘强作为生意人,并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为难的是自己必须面对这样的逢场作戏,俗话说:无奸不商,没有人会和自己的银子过不去,可是,刘强就是学不会那一套。
“原来刘强是个正人君子啊,我做副科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纯情男人呢!”苏晓徽尽管有点不相信刘强的话,还是非常感动他对她的暗恋和那挂钻石项链。
都说女人爱财,苏晓徽也不例外,一个女人往往喜欢用金钱衡量一个男人对她的情感厚度。在女人的火眼金星里,爱情和吃饭一样重要,吃饭需要米,爱情需要金,和空气谈恋爱的感觉是二十世纪的古董,尘世的女人除了迷恋男人的身体软件,也开始迷情男人的投资硬件。
当钻石项链套上苏晓徽脖子的时候,刘强忍不住低下头来,朝她的粉颈上吻了过去,两个人激动地拥抱在一起,忘我地相吻。夜的风徐徐地来,从窗外倒灌进车后座里,苏晓徽彻底忘记了一年来不断给她的精神造成痛苦和伤害的男人成峰,忘记了成峰无视她的存在的那种尴尬,在一种游离于婚外的情感中,她忽然身不由己了,渴望自己堕落一次。
许久,苏晓徽挣脱了刘强的拥抱,从他的怀里抽出身子,时间不早了,她想到了成奇,她不希望做一个不称职的母亲。
(二)
刘强把苏晓徽送回家后,已经是半夜了,进屋子的时候,老婆凌慕青已经睡了,儿子刘远江也在单间房里说着自己的梦呓。凌慕青从没有在家等刘强的习惯,嫁给刘强几年后,她就过上了全职太太的梦想日子,每天最大的事情就是料理刘远江的一日三餐,用自己的私家车接送刘远江上学和放学,把他的作业监督好。
凌慕青是个幸福的女人,刘强并非时代的宠儿,当年要身高没身高,要文化没文化,要本事也没本事,如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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