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不敢置信地道:“四弟,你说这什么话?二哥这一走,以后还要做人吗?”
纪良平道:“这事我们刚刚已经讨论过了。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二哥,你先想办法脱身,这样你还有机会暗中调查,总有一天水落石出,抓到真凶,还你清白。”
萧文道:“要是抓不到真凶呢?你要二哥躲一辈子吗?”纪良平道:“要是二哥抓不到真凶,又怎么冀望别人呢?难道你要二哥给人关一辈子吗?”萧文道:
“柴掌门的死因不明,也许他是……他是忽然得了急病,或是旧疾复发。二哥这么一走,正好落人口实。”
纪良平道:“那姚姬呢?她不会这么巧,也得了急病,也旧患复发吧?她陪客人上床不晓得有几年了,什么地方不好死,却偏偏死在雷家庄,死在二哥的床上?”
程楚秋仍然搞不情楚状况,惊讶道:“什么?这个女人是……是妓女?”颜承昱道:“你先别谈这个……你们两个也别吵了。我赞成楚秋先避一避,然后我们来帮忙确定一下情况,要是他们可以冷静下来,公平公正地对待你们二哥,我们再让楚秋出来说明。”
纪良平大喜,道:“我就是这个意思。”萧文气得跺脚,道:“大哥……”颜承昱道:“怎么?不听大哥的话了吗?”
萧文改向程楚秋说道:“二哥,你也觉得这样好吗?”程楚秋闭着眼睛猛摇头,说道:“我的心乱得很,师父死了,我……我实在不能确定……”纵使眼前都是自己的好哥儿们,他还是不知如何跟他们开口,提起昨天那个如梦似醒的梦境。他心里是真的害怕,昨夜那个梦中与他对掌的人,果真是自己的师父时,那么师父就多半是自己失手杀害了。
因为别人不知道,他可清楚得很。师父旧疾难愈,年轻时还不怎么样,近几年来体力差了,状况就有明显恶化的趋势。他还记得有一回与师父讨论一招武功,在动手对拆的时候,师父明明已经伸掌挡住了,却硬生生被自己的内力震开。
当时他大吃一惊,还以为自己拆错了,吓得赶紧下跪认错,师父却直道:“没事,没事。”但从此以后,师徒俩最多以言词提出意见,却再也未曾与动手过招。
不久之后,他就明白,师父的武功因为旧疾大打折扣,而那还是一年多前的事。如今想来,只怕剩下五成不到。
若是如此,自己一掌就要了他的老命,绝非不可能。程楚秋一想到多年来待自己如亲生儿子的师父,自己居然糊里糊涂地将他打死,说什么也冷静不下来。反观姚姬终究是外人,她的死,程楚秋倒没怎么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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