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和寂寞,内心深处思绪万千,她点燃一只香烟沉思片刻,从沙发上站起走到徐冲身边说:
“我已经结婚了”。
“他在哪儿?”。
“他走了”。
“离婚了”。
“没有”。
“闹意见分居了”?
“我们情感融洽,情投意合,”张秀萍回忆地说。
“那他为什么走了?”徐冲问。
“为了我们共同的事业。”张秀萍说。
“……”徐冲不解地望着她。
“分别时我们互相祝福,依依不舍,但我们又不能不分手,”张秀萍说。张秀萍的叙说使徐冲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默然不语。
“我们分手时互相都在盼望,能够安全返航,再相会。”张秀萍说。
“相会没有?”徐冲焦急地紧问:
“没有,永远不会相会了”?
“为什么?”
“他死了”。
徐冲见张秀萍内心凄楚,不再问了,不要使她再伤感了,徐冲安慰她一番,这时正是深夜,两人便安歇了。第二天早晨徐冲见张秀萍在他身傍还在酣睡,他望着张秀萍那睡脸,不觉又想起她对自己叙述的往事,但他又不愿再问,那会引起她的悲痛。他们两人吃过早饭离开旅馆乘早班车回长春去了,下了火车在月台上徐冲说:
“前天出来时也没同家人打招呼,他们一定放心不下,急等我回去”。
张秀萍见徐冲要回家,上前拦住他“今天下午一定到我家去,我还有话对你讲。”
“昨晚在旅馆向你讲的往事,还没讲完,”张秀萍说。
徐冲很想知道张秀萍这悲苦的往事,便说:“今天下午一定去”。
徐冲到了家中,徐倩见到爸爸回来,又高兴又嗔怒说:
“爸爸,你为什么一去两天才回来,妈妈又急又怀念。”
徐冲笑着对女儿说:
“你是不是想爸爸了”。
“你到哪去了,急得我昨晚一宿没睡,”芳玉说。
“和一个朋友游千山去了,下山时天色已晚,在山下旅馆住了一宿,今早乘火车回来的”。
徐冲对芳玉的态度纯属敷衍,他全神贯注在张秀萍对他叙述的往事上,饭也感到无味,饭后便到张秀萍家去了,徐冲夜晚不归,使芳玉忧心忡忡,产生不可捉摸的怀疑,叹口气自语道:“他是个放荡不羁的人,让他去吧”。
徐冲来到了张秀萍家便说:
“现在给我讲述你的往事吧”。
张秀萍点点头,将那弯曲的长发往后撂了一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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