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湖石傍的石橙上坐下,院中的竹丛、花木在月光中,笼罩一层轻轻的雾气,好似薄纱,这朦胧缥缈的月色使人感到迷离梦幻,这幽深沉静的月夜,只有恋人才能感到这月色的美妙,不管这恋人是青年还是步入壮年,都会在这朦胧的月色中陶醉。时间过了很久很久,陈嫂问:
“你还是单身一人走江湖卖艺吗?”
欧阳秋点点头“是的,我还是一人各处闯荡”。
“那年你从我家走时留下的那件白绸工夫衫我还留在身边”。
“那是我特意留给你的怀念之物,见物如同我在你身边”。欧阳秋说。
“月光下在池塘边你为我洗衣裳,我在塘中洗澡的情景是我一生最美妙,不可多得的时刻,永不忘怀”。
沉寂宁静的月夜,欧阳秋和陈嫂两人追忆起平阳关时的往事,他们俩沉醉在这美妙的月光中。
欧阳秋突然打破了这沉寂道:
“我现在不再走江湖卖艺了,现在师傅命我去做另外一件事,虽然艰辛,但必须去完成,就是付出青春年华也再所不惜。我今天特地来向你告别,时间紧迫,不能久留,我走了,望你多加保重,我们后会有期”。
陈嫂听欧阳秋说,他还要走,还要远走,她那满腔的热情立刻消失了,失望地注视着欧阳秋,严肃而有些嗔怒地说:
“欧阳秋,还记得三十年前,在平阳关,你在我家借宿时,一天深夜,我们两人在月光下、池塘边,你对我发的誓言吗?那时你神态是那么热烈、亲切充满着情和爱,我完全陶醉在这爱的梦幻中了。
当我们分手时,你说来年这时再相会,但第二年你没有来,失约了。你伤害了我这少女的心灵。爹爹告诉我说,走江湖人演的是技艺,讲的是过场话,人走情了,没有什么可留连期待的,我没有听爹爹的劝说,天天在盼,盼了三十年,我爹爹临终时又对我说,不要胡思乱想了,你们没有夫妻缘分。今天,我已是鬓发灰白的老妇人了。”陈嫂说到这里,抑制不住内心的伤痛,满脸是泪,望着欧阳秋她列是哭泣不止了,陈嫂流着泪又说“相隔三十年后的今天,我闪既然相会了,为什么你还要远去,”陈嫂擦擦眼泪看着欧阳秋“既然我们相见了,为什么你还要远去了,为什么?”
欧阳秋听了陈嫂这番哭诉和对他的质问,他不能回答也无法回答,他内心有说不出的苦衷,他的眼泪含在眼眶中没有流出,泪流到了内心的深处,这就是男儿有泪不轻掸,他脸肌肉痛楚地抽搐,他该怎样向陈嫂解释呢!
为了抗日地下工作,欧阳秋只得走了,但他又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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