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乌云已经散去,露出了碧蓝的天空,明媚的阳光终于照到了自己的头上。有时他又觉得头顶上的层云变成了阴霾,钻进他的胸腔,裹住他的心脏,让他更加难受。本来小许安排了饭局,要请他和庭长出席,小许从中斡旋一番,以缓和双方的关系,结束冷战状态,牛刚强勉强答应了,可他却没去成,原因是他的后院起火了。
那晚他从“梦巴黎”回到家已是午夜时分,妻子已经入睡。牛刚强脱掉衣服钻进被窝,妻醒了,本能地蹭过来撒娇,却嗅到了他身上残留的小姐的香水味儿。妻子大怒,一脚蹬掉被子,又一脚踹在牛刚强的腰眼上,痛的牛刚强直抽冷气。牛刚强也火了,搡了妻子一把骂道:“你疯了,深更半夜撒什么野?”
妻还嘴道:“我撒什么野?你闻闻你身上那股骚味,说是有应酬,跟哪个骚娘们应酬去了?你给我滚下床去,别把脏病带到家里来。”
妻确实冤枉了他,到kiv包厢找小姐,他牛刚强是第一次,眼睁睁看着其他人抱着小姐像捏泥人似地摆弄,他既受到原始本能的强烈刺激,又羞臊得厉害。陪他的小姐却是见惯了这一套,贴在他身上“大哥、大哥”一声比一声叫的甜,更架不住保险公司的科长和小许凑趣,半真半假地一个劲命令小姐要把牛哥服侍好,不然不给小费。于是小姐腻的更紧,结果被她沾了一身味道。牛刚强想:今晚上真是名副其实的没打着狐狸反惹一身骚。
妻子当然不能轻易相信他的解释,继续连审带骂:“你说有应酬,跟你一块去的都有谁?”
牛刚强老老实实地把小许、保险公司的科长都供了出来,又说:“我不是那种人,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越轨诉讼》第二章(4)
“你们这些东北老爷们最贱,腰挎BB机,到处吹牛B;手提大哥大,满街找电话;领导面前象条狗,出门挎着小姘走。一个个长的象模象样的,有几个好东西。”妻是山东人,比东北娘们正统,真的发起威来比东北娘们还厉害,骂人骂一片,生气牛刚强就把东北男人捎带着都骂了,“你说有应酬,应酬啥?你有啥事要求人?还不是大盖帽两头翘,吃了原告吃被告。”
被妻骂得受不了,牛刚强只好跑到卫生间去冲淋浴,让妻绘声绘色地斥骂,他自己也觉着身上确实脏,便用力搓洗,弄得水哗哗乱响,淹没了妻子如泣如诉的唠叨责备。冲洗完毕,回到卧室,见妻仍然没睡,只好硬着头皮往床上爬,妻却抱起被子,跑到客厅的沙发上跟他分居了。
“你这是干啥?半夜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