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法律规定的应回避的范围之内,不包括何庭长这种只可意会不能言传的非正常关系。这种人人心里明白,又无法证明无法说出口的事丝毫也损害不了何庭长。在何庭长这种人面前,法纪是弱者。牛刚强轻轻敲了何庭长办公室的门,他想听听何庭长对此案审理过程中,取到的新证据有何高见。
“请进。”
听到何庭长的召唤,牛刚强扭动门把推门进去。过去,他同何庭长的关系很正常,谈话也很随便,自从在程铁石与银行这桩案子上发生原则分歧后,牛刚强自己也感到何庭长变成了陌生的上司。跟他谈论问题,尤其是研究手头这桩案子,就像阿庆嫂与刁德一在“智斗”。
“何庭长,有时间吗?银行那桩案子有些新情况,我想给你汇报一下。”
牛刚强站在门口,何庭长坐在办公桌后,正在阅读其他人报上来的结案报告,用一支粗大的红笔在报告上圈圈点点。牛刚强承认何庭长的业务水平很高,文字功夫也很好,经他审批过的结案报告用词准确,文字简洁流畅,如果他愿做一个公正廉洁的法官,其业务能力在全省法院系统堪称一流。反过来,像他这种人如果利用手中的权利和脑中的专业知识枉法徇私,能治的你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却还抓不住他半点把柄。
“小牛呀,坐,再没时间也不能不研究案子,啥事你说。”
待牛刚强坐定,何庭长倒杯水放到他面前,又回到办公桌后把正审阅的结案报告归整到一边,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其实,牛刚强想说什么他早已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不外乎对第二份技术鉴定报告的司法认定问题。
《越轨诉讼》第五章(5)
“银行那桩案子,原告程铁石要求对印鉴做进一步的鉴定,主要是鉴定假印章用肉眼常规比对方法能不能分辨。应原告的要求,我们委托市检察院技术鉴定处做了鉴定,这件事上次我已经给你汇报过了。”
“嗯,有啥问题?”何庭长问牛刚强。
“被告对这份报告提出异议,认为这份报告没有法律效力。”
“他们的理由呢?”
“他们说技术鉴定只能鉴定印鉴的真伪,不能鉴定用肉眼是否能区别,还说这份鉴定是花钱买的。”
何庭长不以为然地咧嘴笑笑:“胡扯八道,要真是花钱买的让他们拿出证据来,谁花了钱,谁收了钱,收了多少,都要有证据,没有证据要追究她的责任。”
牛刚强知道他也就是说说做个姿态而已,也不以为然地笑笑:“这话我已经对他们说过了。现在的问题是,原告有异议,这份鉴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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