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案子中还没有过,其他的案子是不是有过我不清楚。”
何庭长又问王副庭长:“你知不知道有这种技术鉴定的先例?”
王副庭长也摇摇头:“我还真不了解这方面的情况。”
何庭长立即像抓住理似的拍板:“既然没有先例,就更应该慎重,这个案子一定要请示。”
牛刚强说:“法庭调查时,我们已经对这份鉴定报告确认了。”
何庭长做出很生气的样子,用非常严肃的口气对牛刚强说:“你们怎么能这么轻率?瞎胡闹,我就不明白你牛刚强办这桩案子为什么非要处处维护原告?”
何庭长最后那句话的弦外之音令牛刚强再也无法忍耐,他将手中的资料“啪”地摔到面前的茶几上:“你是庭长,领导,说这种话我没法接受,你要是认为我在这个案子的审理中执法不公,可以换人么。如果认为我有问题,可以让纪委、检察院来查么。”
王副庭长又赶紧出来打圆场:“有不同意见咱们慢慢说嘛,刚强你别多心,庭长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是啥意思?”牛刚强被何庭长话里话外的影射伤得很重,他当然明白何庭长在暗示什么,他当然不能容忍何庭长当着陪审员的面给自己身上泼污水,尤其让他气恼得是,这种污水泼到身上,虽然伤不了他的肉体,可是却很难擦去粘上的污渍,对他的名誉、精神的伤害是无法医治的。因此,对何庭长刚才的那几句话,他认定绝不能就此不了了之,否则,就是自己对自己不负责任,就是任人家拿他的人格、尊严当抹布。
“我要求何庭长明明白白指出来,我在审理这个案子中到底什么地方维护、偏袒原告了,这件事情不搞清楚,这个案子没法继续审下去。”
一位陪审员说:“我认为牛法官在审这个案子时,是客观、公正的,也是严格按法律办事的,我对这个案子的看法跟他一样。”
另一位陪审员站起身,穿上外套,戴好大狗皮帽子,说了声:“我还得回家给老伴熬药去呢。”说完也不等其他人有什么反应,拉开门扬长而去。
这会儿轮到何庭长下不来台了,软话他不好说,硬话又不能说,浑身僵硬地坐在办公桌后面,脸板得像一块黑铁皮。
王副庭长见案子讨论不下去,试探地问:“今天先议到这儿好不好?下去后冷静冷静再说吧。”
何庭长只好就坡下驴,说:“既然分歧这么大,就不议了,上审判委员会吧。”
见他这么讲,牛刚强知道再跟他说也说不出个道理,再缠也缠不出个结果来,把茶几上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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