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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安子辰厉声喝叱。
含笑默然靠边停车,留下钥匙,推门而出,准备到马路上拦的士。
“换位子,”安子辰的声音放缓和了一些,“哪有你这样开车的,你不要命我还要命呢。”
含笑看他,夜色下,安子辰表情不辨。
她乖乖坐入副驾位,咬唇别过头看街景,安子辰也不说话,一时间,车里只有听得懂、听不懂的歌声一首接一首地随空气回旋。
街景脱离了含笑的预想,她眨眨眼,还是没说话。
二十分钟后,安子辰将车停在她的农舍院口,闷声说:“明天我让人把车给你开过来。”
含笑下车,正要厚着脸皮嘱咐他别忘了去打针,安子辰一脚油门猛踩下去,D档6000转,车头疯了般窜出去。含笑跺脚,她不是心疼车,是气恨皮包连同手机忘在了车上。
回城的时候,含笑的手机又响开,安子辰看着秦锐的名字一圈圈地在蓝色屏幕上旋转,想起四年前他拿了含笑的手机,在那个同样注有“秦锐”的小灵通号码无休止的来电里,连号带机扔进护城河时的情景。他以为他扔掉了含笑的过往种种,他以为从此之后,安宋含笑会慢慢成长、靠近。然而,此刻,在手机铃声响响停停之际,他才明白,自己扔掉的只是一个号码、一个手机,而“秦锐”这名字,却在过去、现在、将来,肆无忌惮地,以他随兴所至的任何一种方式,出现。
作者有话要说:点击呢?收藏呢?评分呢?
相思门
周琴终于知道秦锐不妥时,距离春节,还有一个礼拜;距离她俩的婚期,还有半个月。让她此后一生都引以为恨的,不是时间,而是,她一直信任并深爱着的秦锐,亲口告诉她要后延婚礼时,她才明白出了问题。
“为什么?”向来顺风顺水的周琴经不起如此含蓄的打击,接连退了好几步,后腰因触抵桌角而生生发疼时,才有种真实的悲愤缓缓升起。她努力回忆这段时间的异样,似乎,没什么不同呀,秦锐个性独立、自律、深沉,目标矢志如一,游弋在证投公司一帮黑金客户群里,不故作清高,也不阿谀谄媚,无论何时何地,总是温温和和地浅笑,在职场上厮杀得刀光剑影横飞时带着笑意,升职时笑容澹澹,得她青睐时笑,谈婚论嫁时也笑……,他把一切情绪遮掩在微笑之下,由来,如此。所以,她才一直懵懂不知。
装修新房时,用的是最好的油漆、最好的木材,原本就没多少异味,加上又已经敞了一个多月,什么味都挥发迨尽了。秦锐就在这片纯净里眼睁睁看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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