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周琴的模样,不高,总是打扮得很高贵、时尚,周身有种气质,应该叫什么来说?含笑想了半天,希望能用更含蓄的句子替代“高官子女的傲气”的形容,到后来,还是必须承认,那就是高官子女的傲气。
有也是应该的,人家周叔叔的职位本来就高。含笑唯恐秦锐认为自己小鸡肚肠,迅速展开自我反击,跟着又笑:根本就一句话都没说,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讪讪望向秦锐,他正用若有所思的目光回看她。
含笑点头,努力提出大方的模样,说:“原来是周叔叔的女儿。认识,以前我们都住在兴国山上,小时候经常一起玩,后来,我爸爸……,他退休没多久就和妈妈搬到市区去住了,很少再上兴国山。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她皱眉回忆,“今年夏初,妈那段时间老说睡不安稳,我回山上的老屋帮她拿药枕,下山的时候,周琴开着车打边上过……。”说到这,含笑顿了顿,淡淡一笑,没再往下说。
下山的时候,周琴开着车打边上过,看见含笑,停车,滑下半幅车窗,硕大的CD太阳镜将阳光反射入含笑的眼睛,刺得她赶紧偏头。
“上车吧,你知道这里没公汽的。”周琴声音慵懒。
明明是好意,却愣是让傻瓜都听得出施舍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亲奈的们啊,俺出差回来了!
…这几天争取日更。
灵湖公园(二)
兴国山上住着的,也是人,不是神仙,领导们的家属同样喜好碎碎嘴家长里短。含笑的婚虽结得低调,却不碍“嫁了个出租车司机”的故事扑扇着翅膀飞入山中各家各户,甚至包括周琴那儿。
含笑的车技不好,尤惧上坡起步。她开着车在山下兜了两圈,仍旧提不起鼠胆把车开上去,只好找个位置停好车,步行上下当是锻炼身体。周琴看见她的时候,刚把屋子收拾完、抱着三个又大又重的枕头出来。初夏天已泛热,却还不至于用空调,含笑把头发绻得比较松散,丝质长袖衫吸了背上的细汗有些湿润,拎一手袋夹仨枕头,模样是显得蛮狼狈。
周琴住山上的时间少,丝毫不清楚含笑婚后的情况,只是单纯的泛滥同情心。
含笑毫不犹豫地钻进车。施舍就施舍呗,和周琴一年也都见不着两次面,有介意她是同情自己、抑或鄙夷自己的必要吗?含笑只介意从这步行下山还得走二十来分钟,有顺风车搭,貌似比莫虚有的尊严更重要吧?
“好久不见啊。”含笑笑容可掬。
周琴没好气地看她:“你老公不是开出租车的吗,怎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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