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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啊。”含笑笑容可掬。
周琴没好气地看她:“你老公不是开出租车的吗,怎么不顺便来接你?”
含笑微微蹙了蹙眉,继而还是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他事蛮多。”轻描淡写一语带过。
周琴嗤笑一声,没再说话,把含笑扔在山脚下就一溜烟地跑了。她自认那已是她善心的极限。透过后视镜见含笑并没有站在路边打的,而是继续夹着枕头往前走。可能是找公汽站吧,她暗自揣度,想到与秦锐的约会更为重要,扬手拍拍额头,拍飞了送含笑去目的地的冲动。
当天,她与秦锐吃的是西餐,餐桌上把能找到的话题几乎全说了个遍,突然想到含笑,便又继续聊:“喛,今儿遇到个儿时的小伙伴,好几年没见了,出落得斯斯文文,小美女,还是大学生,想不通为什么偏要嫁一开出租车的,这事成了咱那山上一笑话,据说连带着她爸妈都不敢再和老同事们住在一起了。你说现在的女孩都怎么想的?不说门当户对,至少也不能让家门无光吧?再说了,出租车司机耶,懂什么温存、体贴?你没瞧着她今天独来独往的可怜样,我批死她以后肯定会长游‘伤心太平洋’。”
彼时,秦锐为她添上半杯红酒,笑着说:“好了啦,铁嘴周判,你与其去批死别人,不如,把自己的命数算给我听听。”
“我?”周琴弯起唇角,眨了眨眼睛,“秦锐,我的命数,不是在你手上吗?”
刚抿下一口酒的秦锐呛咳,涨红了脸色,却依旧带着笑。
周琴也扯高笑意,手在桌台下暗暗攥成拳,握紧那洼细汗,“秦锐,你……你,真没想过……。”
咳缓过气的秦锐放下餐巾布,仔细看自己的手掌心,看了很久很久,久得连周琴都要哭了,他这才将笑容凝冻成一派沉思,淡笑着说:“我考虑考虑。”完了,他侧脸看窗外,明摆着是转移话题地问,“你说和你那朋友多长时间没见面了?”
“想想,喛,接近三、四年吧,说起来也真是巧,我俩都没在山上住,压根就没想到还能在山上遇着。”
秦锐灌下半杯酒,他知道兴国山的背景,也常常陪周琴在山上闲步,内心因周琴的偶遇生出些侥幸:含笑,隔了那么长时间,从学校到Z城,我一直在所有想得到的地方寻觅,你说,老天爷也会给我们相逢的机会吗?
而在宋家,宋妈妈看见含笑拿了仨药枕回来,有些诧异:“你给吴嫂也带了一个?”
“哪,我见有多,想给安子辰的爸爸拿一个去。”
提到安子辰,宋妈妈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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