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金大窘,含笑不仅当众揭穿他的身份,还藉了当年父母想在计划生育政策下要个儿子的无奈之说来攻击他。
“打嘴巴仗有个屁用……。”周金恼怒喝叱。
“对!所以,刚才你哪只手打我老公的,我就从哪只手上找回来。”
周金还没从含笑这句话里回过神,右手已被她闪电般抓住,吸亮的烟头就势炙入手背。他痛得大叫一声,忙不迭甩脱,抚去那抹灰黑,只见平素因养尊处优而显优雅的手背上已落下了一圈永不会消失的烙印。
没谁想到貌似温婉的含笑会突然有此动作,两方人皆大惊。几秒钟前还憋屈着找不回面子的员工们面露赞叹,握拳备战。
周金又气又痛。
安子辰不明所以,只直觉含笑使了对方的坏,他摸索着将她护入怀中。
“姓周的,别以为什么贫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是真理,你今天要敢在这闹事的话,我们就放手一搏,打完了再通知报社、110。你放心,要是找不着一家敢报道的报社,我就把今天的事贴网上去,题目就是‘人大主任义子仗势讹钱’、‘义子气焰大过亲子’,我不信你家的权柄遮天盖网。
人活百岁,只有庸碌之人才会放弃尊严求取平淡无险,你回去问问你父亲,他能走到今天的位置,惊险坎坷可会没有经历?安子辰、宋含笑夫妇以他为典范,谢谢你提供机会考验。”
一番话含笑说得清朗冷硬,她和周文彦几乎没有交集,但市委那套班子里的人,多少都从父亲嘴里得到过了解。她就不信以周文彦的严谨,会纵容子女惹事。
周金左手抚右手背,脸色发青,与含笑双目对歭良久,“走”字恶狠狠地自牙缝迸出。
一伙人散尽,员工们欢呼声中,含笑这才发现后背冷汗涔涔。安子辰把她抱得紧紧的,除说话之外,什么也做不了,甚至连动都动不了。
她想叫他放开她,嘴皮动了动,哑然失笑:其实,现在的她连话都没力气说。
“宋含笑,谁让你来的?”安子辰问得咬牙切齿,偏生一双手象抱件稀世珍宝般着力,“谁要你去惹周家那只小霸王的?谁希罕和你做夫妇俩……。”
周金气咻咻钻进车。一个跟班见他不停抚看手上的疤痕,小心翼翼地讨好说:“金哥,这可以去告那娘儿蓄意伤人咧。有证有据,又有那么多人看着,她赖不掉。“
闲来无事就跑到“道上”混两天、并自得其乐的周金听手下要他去求助警察,气得胸口倒比伤口还痛几分。
“金哥,”事主丁建勇嚅嚅开口,“那律师已经说了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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