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衣着齐整,正把最后一小块三明治往嘴里塞,又灌了口奶茶,蹦跳着一副要出门的模样。
“早哇,姐。”他敷衍地打个招呼,侧身想打周琴身边钻过。
周琴一把扯住他的衣袖:“要去哪里?”
周金不掩勃勃兴致:“替你收拾那个宋含笑啊。宋含笑这周都在她老公的公司里,别着‘总经理助理’的工牌做事,昨天小四他们看见她回农庄清整花圃,把地里的花苗一颗颗挖出来包土,估计是全拿去花市卖。我们几个都商量好了,先买过来,把根子剪断后包还原,再去找她扯皮,就说她售假冒伪劣。哼哼,臭丫头,看她这次又有什么法子应付!再烫我一次?哈,我连烟都不带。”
他举高手背看那点虽已愈合却疤痕难消的烙印,在阳光下乐不可支地挫牙。
宋含笑、宋含笑,自从他在她那吃个瘪回来后,这个名字就大咧咧地登堂入周家。茶余饭后,周金唾液横飞地说她比猪还笨,去加油站加油,明明排在前面,却硬被其他人插队插得二、三十分钟才能加到油;说她让他懂了什么叫阿Q精神,被安子辰训得头都快埋进土里了,也只敢握拳呲牙虚作捶咬状;说她……,说得来连父亲都喜欢上了回忆:“宋厅长的女儿?有点印象,小时候你还欺负过人家嘛,那时我职务低,只好逮你去当着面拍了两巴掌。”
“我居然从小就受她压制!”周金悲愤。
一家人笑。儿子昼伏夜出,花天酒地,除非是老头子发脾气了,才能令到他到眼前晃两分钟,跟着又故态复萌。难得他会生活得有些规律,还能与家人一起谈笑,当然都极尽鼓励与配合。
只有周琴除外。
“我有要你跟着宋含笑吗?”她的话里能听到磨牙声。
“盯秦锐?”周金大呼,“那个‘四等男人’有什么好盯的?我现在就可以把他这一年的时刻表都报出来:八点上班,十二点吃午餐,晚上要么就加班,要么就陪客吃饭,不桑拿不进夜场,周末除了去健身房就是加班。哦,当然,如果没对上时,就是和宋含笑在一起。哇!那两人一副‘发乎情,止乎礼’的模样,真是酸得能把人都腐蚀没。我跟你说,那个宋含笑啊……。”周金的话题又转到她身上。
“你说你成天跟着那姓宋的干嘛?”周琴忍无可忍抓狂。
周金挠挠头,好象是啊,他讪讪一笑:“那不……那不好玩吗。好了啦,就一三角恋,噢,不对,宋含笑有老公,啧啧,貌似比较复杂。算了,姐,不就一旧情人重遇的老段子吗?秦锐那种男人一抓一大把,没必要为他多花心思,觉着吃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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