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行,让我姐来,”周金面带揶揄,在含笑手上连吃两亏,极度期待用秦锐的败北引发共鸣。
周琴?秦锐眉头一挑,弯上了唇角,“气你姐总拿你手上的疤说事,想看她的斤两?”
周金哼哼。
秦锐其实是忍了忍的,转念又想,周金不过就是个头脑简单的大男孩,说给他听应该也没多大关系呵。天知道,要他不炫耀小含笑的聪慧,那种感受,不得和锦衣夜行一样。
“其实呀,你姐早就和她过了招的。”
周金瞪大眼,“什么时候?”
“她不是使了路子不让安子辰的父亲提前出狱吗?”
“你说那事?要不是宋含笑低眉求和,把自己的mini车换给老姐,她才不会大发善心呢。所以我才说呀,就她治得住宋含笑。”
人与人之间的才智、城府,果然相差有近十万八千里。如果不是周琴即将嫁给自己,秦锐根本就不会介意她成天开着自己败北的佐证四处招摇。
“周金,有句老话说‘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最重要’,听过吗?不管她是用烟头、脚垫,还是mini车,总而言之,她想要的目的,都达到了!你懂我的意思吧?”
周金愣怔。秦锐也是点到即止,道声晚安,熄灭房灯。隔了不久周金找他聊天,左右也是围绕着宋含笑,秦锐附和了几句之后,扯起轻鼾。周金无趣地在床上翻翻身,跟着也重了呼吸。
暗夜的静谧中只有空调的沙沙声,听清周金睡熟过去的呼吸声之后,秦锐睁开眼,眸中惯有的温润被一种复杂的锐利取代。含笑!他的舌尖在齿间轻咬这两个字,咬出暗涌的波澜几近将自己吞没。
第二天早上,含笑被生物钟依时叫醒。打开手机,显示留言信箱里有条安子辰的讯息,摁了读取键,他的声音平平飘来,“二十四小时开机是职场人士的铁律。”说完,那头就没了声气。含笑不相信地又等了会,将手机贴紧耳朵,确实没啦。
也就一句话,却烤热了耳。她下意识地拨过去,铃声刚响起,便被接通。
但是,安子辰没有说话。含笑“喂”了两声,他这才自鼻腔里发出哼音。
“我以后……尽量不关机就是啦。”她说得斯斯艾艾。
安子辰在那头松口气。
“你昨晚打电话找我有事吗?”她问。
安子辰张口结舌,想了想,平淡地问:“DN的事办得怎么样?”
“七八成吧。”
安子辰在电话那头隐笑。她不喜欢把话说得太满,但是,得意起来,语句就会很短,下巴上抬,象台找碴机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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