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惶恐,说实话,小镇虽显古朴,但仍是座再普通不过的城乡农镇,走了大半条街了,都还是没看出有什么值得来的必要。见秦锐若有所思般慢悠悠踱步前行,没有说话的意思,她也不敢问,兜手在衣包里踩着他的影子亦步亦趋,一时间,心宁如水。
“知不知道那是什么?”他突然停步发问。跟在身后的含笑不防,一头撞上去,那股男子的体息冲酸了鼻尖,疼倒不疼,就只是涩。
她随了他的目光往前望,只见空荡的平坝上,有几个农民坐在各自的独轮车上抽袋烟。那些木制的独轮车大同小异,两个象是推车用的扶手,一个轮子,车体装扮得五颜六色、花枝招展,尤如农村娶新媳妇的大花轿。
“什么?”含笑莫名其妙。
“鸡公车,”秦锐一边解释,一边兴趣盎然地上前,冲其中一个农民问价,掏钱,又招手含笑,“来,坐上来。”
“不用了吧?”含笑看着这种简陋而花哨的独轮车,哭笑不得。
秦锐坚持,鼓励她:“不要紧,坐一圈,一圈就好。”
含笑无奈,战兢兢坐上去。农民正要推行,秦锐止住他,示意自己来,农民笑,抄手站到一旁。
所谓的鸡公木头车看着倒还扎实,可就是土气别扭得令含笑坐立不安。秦锐推着她慢慢在平坝上试探着行走了两圈,边上几位农民也都笑眯眯地看着他俩。
“秦锐。”含笑想说别玩了。
秦锐知道她要说什么,没应声,做了几个深呼吸,脱下外套递给她,跟着,不由分说推着车上了青石板街道。
“秦锐!”含笑惊叫,这不意味着他要推着她穿过小镇?
“含笑,我想和你走这一趟,已经很久了。”
她顿时无语。
小镇里没有城市的喧嚣,街上别说汽车,就连自行车都很少,安安静静,将木轮车碾过路面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响,衬得格外明显。
不走也走了,含笑只得放松下来,目光从绵延的青石板转移到秦锐身上,看他微微喘气,额头已然染上了细密的水渍,却笑得舒心畅意。她心动,又心痛。抽了张湿纸巾递上,秦锐愣了愣,就脸伸到她面前,她也愣了愣,闭上眼,再睁开,抖着手替他拭去了额际的汗水。
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在含笑意料不到时起始,又在她眷念不舍时尽终。将车还给农民后,秦锐去取水洗脸,等他的光景,含笑听见另有推车的农民在向一对小情侣兜揽生意时,指了她说:“她家男人(老公)就知道,我们娶女人(老婆)就是用这车接,男人推着女人在镇上走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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