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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亮似钻的星辰缀满夏夜空,在关于阳台与花草的话题里,彼此都有些忘记了相互间的距离,等到静谧得连风声都能听见时,含笑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他环在怀里太久太久。她红着脸挣扎出来,看见那朵“昙花”名符其实地一现而凋,霎时,心上突然升起一种轻微的嗟憾,随这种嗟憾同至的,是圈对未来不可名状的怅惘。建花圃不难,年年静候花开、将日子晃在吊床里,容易吗?
显然不容易。
星期一安子辰接到DN通知,因工作需要,洪亮另有调任,新的网络总监会在销售总监的陪同下,选择性拜会全国的经销商,其中,就有Z市。
“什么时候来?”在安子辰办公室记下接待要点后,含笑问他。
安子辰弹着电脑屏上的邮件内容,神情端肃,“后天。”
“青崖那边他们通知的是谁?”
很显然,答案就是青崖公司新的掌门人。
安子辰顿了一下,目光久久停留在邮件收信人那栏与他并列的人名上,“秦锐。”
等级男人
下午时分,好端端的天突然说雨就下,而且势头不小,转瞬间就将城市浸入一派水帘世界。
打这场雨开始下,含笑的心就莫名悸乱,她惴惴在公司里四下穿梭,想做点什么化开悸结,又在一种乏力中,领悟做什么都无助。
DN厂的新任网络总监今天抵达,安子辰问到航班后,亲自去接机。
他能打听到,“那边”,也能知道吧?新领导上任,作访,任谁都不会甘落人后,更何况,是这样两个在社会丛林里一路厮杀出来、早已成精成怪的男人!含笑暗自叹气,他俩,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当时的情殇尤还历历在目,又将商殇覆上。做了那么多努力,舍弃、成全了那么多,结果,还是止不住他们正面对垒成敌。
所有认知和预见象鞭子般抽打着含笑,她时而怪自己是一切风波的罪魁祸首,时而又怨安子辰也好、秦锐也好,毫无宽容之量让交集在谦让中由多变少、由深还浅。想想念念,只觉一颗心象是被架在了明炉上,颠这边是烧,翻那边是烤,左右上下,都有火炙,连正中心,都逃不掉钢签的穿戳。
下班的时候,雨虽然变小,但却依然淅沥。含笑做了几个深呼吸,拨出安子辰的电话;“没啥事,我就问是不是等你一起回。”这个理由,说不上很好,但也不坏,含笑弯唇,听到电话那头隐约有机场的通告声,挑起眉毛,“你在机场?”
“下雨,飞机晚点,我还没接到他们,你自己先回家吧,晚上我不回来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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