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提‘离开’那词儿了呵。”
不说还好,一说起来,含笑气涌八方,甩手又一拳捶下,“我说了‘离开’吗?我说了‘离开’吗?你属猪的?一句话听不懂,十句话还是听不懂,说你是猪还算客气,就连猪也知道哼哼两声,你倒好,一声不响跑开,还关手机,还……还去找阿雅……。”
越说越悲,越想越恼,手下不仅没有停的意思,相反,越打越快。
只不过,由拳变成了掌。
安子辰任她发泄,听音辨意,他也觉得自己似乎挨得不冤。嘿嘿笑,想问问她的手有没有打痛,又担心好话错说,只得捉了她的手放在颈上,将她拥贴在怀里不留缝隙。
“对你,我不带任何心计,你和我说话,也不用九曲十弯想得太多。”
厚重云层间,一轮钩月映着安子辰淡淡然一句话,照亮含笑心底的羞惭躲无可躲。他没有说谎,由始至终!也许当年他娶她时压上了胁迫的砝码,可是,她父亲能得以避过牢狱之灾,叠在交易中的,不也有胁迫吗?安氏父子的无辜,一如她本人,归根结底,始作俑者,是她自己的亲生父亲。四、五年间,安子辰在商场上进退攻守,用各种方式与各类人等打交道,独独没有耍心机、斗手腕孜求得到她、拥有她。相反,倒是她,总是在避无可避时,才把坦诚作为沟通的一种方法,自以为能掌控一切,却不知,隔阂、误会、疏离……,就象是空气中的尘埃,阳光越强,翻涌得,也就越多。
早知如此,也许,打一开始,她就应该既不拐弯也不抹角地将心头所思所想全告诉他。含笑幽幽懊怨,心情复杂,环在安子辰脑后的手指轻点,触及他那条旧伤疤,一种熟悉的心疼颤栗着将最隐忍的情绪泄露。她突然悲伤,又在悲伤得毫无理由时,同样毫无理由的觉得甜蜜。
“我们……复婚吧?”
听了这话,含笑惊诧抬头看安子辰,后者神色沉稳,目光中炯炯是坚毅。
就这样轻易复婚,一如当年他娶她时不介意、不理会、不计较她根本不爱、甚至还怨恨着他?要有多**、多霸道、多浓郁的感情,才能令他在既没有表白也没有承诺的情形下,一次又一次怀揣最微薄的希翼,企图用最原始的桎梏把她留下?
五年前是这样,现在呢?
含笑垂头,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沉了声音说,“复什么婚,当初是你亲口告诉我说我只是你的一个人质,等你父亲出狱,你一秒钟都不会耽误地和我、和宋家解除所有关系。现在,该了的都了了,还复什么婚?”
一边语调铿锵,一边赖在人家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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