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手,又去推她的膝盖,嘴里怔怔地辩解着“我只是不习惯……”。
翟欲晓岿然不动,仿佛屁丨股拌着石灰砌在林普的腰上了,她盯着他的眼睛,说:“我很久以前就跟你说,我们俩是一边的,你一直当它是句空话对不对?”
“不是,”林普慌张地否认:“我只是不习惯……”
“其实我能理解你的不习惯,”翟欲晓仿佛在安抚他似的慢吞吞地说,她伸手再抹一把他的眼睛,“你不习惯向人敞开自己的情绪,因为你打小的经验是,敞开也没什么用。”
翟欲晓顿了顿,说:“但是对我总是有用的你没发现吗?”
翟欲晓这样说着,突然埋下身子开始亲吻林普。上回在“金戈”大厦楼下,林普是从下巴一直吻到她额头,而她是倒着来的,吻得十分细致灼人,且吻到下巴了也没停止,一把掀起他的衣服继续往下……
黎明微凉的空气突然就沸腾了,时间也慢得仿佛刻意在磨人心性。
不知过去多久,林普艰难地挡住翟欲晓的嘴,低声道了句“不行晓晓,你冷静下”。彼时,翟欲晓正啃在他腰腹上,而手指依旧在向下开拓,已经攥住了他运动裤的抽绳。
翟欲晓单手扯开了抽绳,她睫毛低垂,声音也低了两度,笑着警告他:“我要是冷静了,你就凉了。”
林普本就微末的抵抗节节败退终至溃不成军。
……
两人黏黏糊糊“相濡以沫”期间,翟欲晓嘴了一句“年轻人不要动不动就说不行”,林普便不由分说与她做了攻守交换。
……
反正最后仍然有人在说“不行”,嗓音里依稀带着后悔。
胶着着的炽热的引人遐思的喘丨息随着天光大亮逐渐平息下来。林普翻个身攥着翟欲晓的拳头,与她并肩躺着,他脑子里白茫茫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在她起起伏伏的胸口上,片刻突然回神,脸皮儿一薄,移开了。翟欲晓向下蹭了蹭,林普以为她要起来,结果她只是想踩他的脚而已。他就势捋了捋她的胳膊,感觉出微末的凉意,扯来被子遮住。
“……是很多事情积压在一起造成的,”林普突然说,“学业很重,一知半解的东西很多,有点喘不过气;我妈突然通知我,她跟人结婚了,正在办移民手续,以后就不再回来了;以及,你明确地跟我说‘不行’……”林普微微掀起睫毛,继续说,“这种逃避方式是畸形的,我知道很丢脸,但是管用,痛起来舒服。”
翟欲晓的眼皮跳了跳,没有立刻出声儿,只是用脚轻轻蹭着他的小腿。片刻,她仰着脑袋缓缓说:“确实是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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