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由表及里逐步深入。在质询比较深入的一系列问题时,龙青坡的神情特严肃,不容荫有丝毫的支吾,当然也不放过一点儿细节。诸如:
“他抱你没有?咋抱的?你那会儿是咋想的?”
“他亲你的嘴没有?咋亲的?都亲的哪儿?你那会儿是咋想的?总共亲几次……”
“他是不是经常摸你?咋摸的?都摸的哪儿?你当时是咋想的?”
“他吃你的豆腐没有?咋吃的?还都吃的哪儿?吃时你的心情啥样?”
……
这些连珠炮儿似的质问,将荫的心智啊、思想啊、魂魄啊,统统炸得稀里哗啦,一塌糊涂。荫觉得龙青坡的质问像来自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也像是从很深很深的水底发出来的。而她的回答也一如来自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也像是发自很深很深的水底,连她自己也听不清楚。当龙青坡质问到“他弄你没有?咋弄的?都啥时间弄的?一夜弄几回?弄时你是咋想的”时,荫的精神已彻底崩溃,她“啊呀”一声竟昏厥了过去……
荫开始恢复神志时,发现她如一截剥光褪净的笋横陈在床上,龙青坡也脱得净条条的,周身不带一根线。此刻,他正朝她的身子下边塞一只桐木疙瘩。这是龙青坡精制的腰枕,一尺二寸长,六寸宽,三寸厚,两头稍高中间低凹成一条自然的曲线。此物有两项用途:睡觉时用它,可谓高枕无忧,还可以治颈椎病;做爱时用它,将女人的腰垫高卡牢,器官抽动时的感觉会更妙。
荫猛地激灵一下试图做鲤鱼打挺状时,龙青坡冷冷地说:“荫,你不要怕。你不同意的事,我决不会勉强你。”荫如获大赦,忙抓起衣服朝身上捂。就在这当儿,龙青坡仅一句话就终止了荫捂衣服的手。龙青坡说:“你不是想叫我饶你爹哩吗?你也肯定不会乐意让我写信叫部队开除水牛吧?”龙青坡见荫捂了一半儿的衣服从手里脱落,便伸开胳膊像抱婴儿一样紧紧地抱起荫,随手将桐木枕头在荫的腰下垫好……
荫无声地饮泣着说:“龙主任,只要能饶了俺爹,只要别叫部队开除水牛,等事完了我立马去死……”
重新穿好衣服后,荫发现龙青坡脸上又浮荡起一股阴气,便忐忑着问:“龙主任,你说话可要算数呀。”
龙青坡无言地笑了笑。
荫从他的笑中悟出了奸诈,荫的心兜底一冷。这种人有几个说话算数的,提起裤子就可以不认账!荫走过去手臂蛇一样缠住了龙青坡的脖颈。龙青坡笑道:“尝到做女人的好处了吧?不再想死了吧?我这鸡巴是金根,弄谁谁就跟我亲!啥样的娘们儿都猫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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