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便倒球般地出手了,经过几双手的传递,很快落入那刀疤的手里。
刀疤掳去了狗子唯一的馒头及大部的菜,之后将碗丢到一只臭鞋里,示意狗子去取。
狗子晃晃悠悠地过去,猛地伸手舞扎两下便“定”牢了刀疤。
刀疤哇哇喊叫,就是抬不起胳膊伸不出腿。
刀疤的几位铁哥们儿见状蜂拥而上。狗子清楚场面小展不开拳脚,亦用点穴法先处理了为首的小眼眯,随之迅即出手,两下一个,眨眼工夫便处理了一堆。
狗子也不理睬刀疤这几个铁哥们儿的求饶,走到面孔扭曲成麻花儿的刀疤跟前,潇洒地掏出家伙瞄准刀疤的嘴一阵猛浇,刀疤无从闪躲又闭气不得,只好咕咕噜噜猛咽。狗子眼见灌得差不多快翻白眼了,才收起家伙。
刀疤那几个铁哥们儿也都疼痛难忍乱喊大哥饶命,狗子掐花儿般逐一通疏了他们的穴。他们活络了筋骨后,立马跪伏在狗子面前捣蒜样磕头,软软地成了一堆堆稀泥。狗子指指刀疤说:“你们都过去啐他!”
这几个铁哥们儿也不铁了,小眼眯领头儿依次过去照着刀疤的脸痰哪鼻涕哪一通乱啐……
胜为王侯败者贼,狗子成了狱头儿。他占了刀疤的铺位,此处独居一隅,通风且宽敞。刀疤也成了一摊稀泥,在磕破了额头再三表示决不敢妄想“复辟”之后,狗子让他睡在门口的放尿桶处。
闲极无聊,狗子就对这一帮杂鱼挨边儿过堂。刀疤犯的是强奸罪,其余的有与之同罪的,也有抢劫杀人的、小偷小摸的……
小眼眯是别门撬锁的“专家”,再大的锁、再保险的锁,也经不住他一摸。狗子平素最恨的就是这些社会渣滓。狗子在他们坦白交代以后,总要大吼一声:“你他妈是人吗?畜生!”然后责令他们自打耳光,标准是颊部青肿嘴角流血。谁要是不合乎标准就有人上来帮助,直到“达标”为止。
这天,杂鱼们众星捧月地围着狗子,一致请求他讲讲犯案经过。
狗子说:“我跟你们这帮杂鱼可不是一路人。一个他妈的镇办主任掂着鸡巴头子乱戳。我兄弟水牛当兵在外,这个王八蛋竟敢钻我兄弟的空子,我把他给劁了,蛋子儿喂了狗,叫他再也伸不出鸡巴戳球不成。”
杂鱼们捧腹大乐,夸狗子义气称狗子是当代大侠,对狗子更加顶礼膜拜。
时值伏天,号子内饱和汗臭屁臭,到了晚间再添上燥闷,也就成了蒸笼。没有电扇,杂鱼们自行设计了“土电扇”,就是人拉床单抖风。狱头儿一向都享受这个。两条床单夹着抖,徐来轻风,柔和且均匀。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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