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螺湾镇集上,总能换得不大不小的一笔保命钱。
或许是让苦日子逼的,金果果十四五岁就通晓女人的长处与优势。如果说她的贞操是万般无奈才被黄廷安攫取的,那么与胡新国的关系简直就是一场不醒的梦。
当时,大中专院校开始招收工农兵学员。在螺湾镇机械厂当学徒工的金果果听到消息后,开始心旌摇荡,并加入了同样心旌摇荡的高考复习大军。那天晚上,大雨加停电把她一人困在了教室里。十点多钟时有人开门,她以为是贼吓得藏在门后,周身缩成一团。借着闪电的光,她认出进来的是黄廷安,还带着她最要好的朋友小米。黄廷安是个漂亮的棒小伙儿,一身洗得发白的劳动布工作服,穿一双不染纤尘的白回力鞋。他是莲州师范学校的体育教师,是出了名的篮球健将,这次来螺湾镇是负责本校招生的。据说他是带着招生指标来的,全权代表校方,他说让谁走谁就能走。那会儿还不兴送红包,社会上联络感情的方式,仅限于“酒杯一端,条件放宽”。考生家长们自发地轮流请他吃饭,每天他都醉醺醺的,被灌得晕头转向,像只找不着北的晕鸭子。金果果只有初中毕业,加上老爹的政治问题,也就没有读大专的想法,能上个小中专就谢天谢地了。为此,她与小米早就将目光盯住了黄廷安,心里将黄廷安当救星。小米家的条件好些,已经请过黄廷安喝酒了。金果果挤不出闲钱,请客还没纳入议事日程。
他们这会儿来干吗呢?又没有电。就在金果果准备起身向他俩打招呼时,黄廷安与小米紧紧地抱在了一起,两人的舌头搅出一片声响。小米哼哼唧唧地吊紧了黄廷安的脖子,身子蛇一样在黄廷安的怀里扭动。黄廷安把小米平托到了课桌上,笨手笨脚地解小米的衫衣扣子时,小米已利利索索地脱掉了裙子、裤头,连袜子都蹬了下来。整个过程就是在距她两米远的地方发生的。
金果果突然感到了周身的燥热,心里开始憋闷甚至有点儿透不过气来,下边忽然有了小解的感觉。她想走开,可又担心开门的响动会惊扰黄廷安和小米,只好缩在墙角一动不动地呆着。她想闭上眼睛堵住耳朵,但闭了两下堵了两下就又睁开了敞开了,就这么犹犹疑疑地欣赏着脸前这场有声有色的表演。可后来她竟难以阻遏地发出了一声尖叫,原因是小米与黄廷安结束了酣畅淋漓的第一回合在和风细雨地酝酿第二回合时提到了她。黄廷安摸着小米的乳房说:“你没有金果果丰满。”小米说:“黄老师,你是不是也想干金果果?”那个时候说不清是思想禁锢导致的文化贫乏还是语言贫乏,反正她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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